状,可是大门后却实实在在的是一个台阶,台阶上黑乎乎的深邃空洞,让人看一眼都拔不出来眼睛。
鸦率先一步走了进去,黑黑的如同浓重的影子般的洞口荡起了一道道水波纹,伯恩和金对视了一眼,咬了咬牙也走了进去。
那一层黑只是个遮掩,他们什么都没感觉到就被一片灯光闪花了眼,不由得侧了下头过去,金紧闭着眼睛竟开始流泪的,而伯恩在闭眼的一瞬间本能把又强迫自己把眼睛睁开了,虽然只能低着头使用余光,但还是左摇右晃的观察起了周围。
一个不大的房间,灯光其实并不耀眼,只不过是从黑暗中突然走出来被闪了一下而已,发光的是整个墙壁和天花板,莹莹柔柔的灯光让整间屋子都没有任何影子。
伯恩惊讶的回头看了一眼自己走进来的地方,发现那里也是一面散发着柔和光芒的墙壁,刚刚的黑洞似乎只是他的错觉。
金还在努力的缓和眼睛的不适,但是她也能看清周围了,除了贴在一侧墙上正在逐一亮起的屏幕,她实在找不到这里和医院有任何相似的地方。
屏幕下是一排很窄的桌子,上面并排固定着数个键盘,随即就是一块凸出来的平桌,上面还有几个杯子,像是餐桌,而屏幕对面,竖着三个直上直下一人合抱的玻璃罐子,就像是高档洗浴间,里面空空如也。
整个房间长方形,大约三四米宽,却有数倍的长度,这些她能看清的,从门口开始只占了二分之一不到,而里面有什么,却模模糊糊的完全看不见。
鸦启动了所有的电脑,这些电脑屏幕都是直接嵌在墙上的,平滑得很,而且清晰度高的可怕,金表示从来都没见过这么高级的电视屏幕——这年头虽然有液晶显示屏了,但大规模应用还处在摸索之中,金处于社会底层,自然没有见过。
在鸦的指挥下,伯恩把自己剥得尽光,站进了一个玻璃罐子,随即就被墙上伸出的金属带紧紧地固定住,随着一道道蓝光在他身上滑过,屏幕上流水般刷新着各种数据。
这些东西他和金都看不懂,不过有一个人形的模型在其中的一个屏幕上旋转,红黄蓝三色交织,他观察了一下,觉得自己可能是状态不太好——背上的枪伤部分是红色的,而黄色占据了大部分,蓝色只有四分之一不到。
数据刷新了好一阵,最后人体模型周围密密麻麻的被标注了好些,除了那些不断跳动血压心跳他能看得懂,其他的那些连简写的符号他都不认识。
“我猜得没错,摧残式成长,不断地突破极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