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的就是养一窝儿鼬子,在北疆生存的任何鼬类,都是老鼠的天敌,尤其是俗称蜜狗的青鼬,和俗称黄皮子的黄鼬。
这种体型和猫差不多大的小型猛兽,就算是也吃蛙类和昆虫,每年也要两千到三千只老鼠果腹,而且它们的活动范围很大,基本一家鼬鼠五六只,就能保证数倾农田没有鼠患。
北疆甚至有专门供奉鼬鼠的祠堂,萨满们最常请来办事的草头神(没有正式获封却被普遍承认的神,也叫草堂仙),也多半都是鼬鼠——过去人分不清黄鼬和青鼬,统称黄大仙。
然而青鼬学名黄喉貂,其实并不是鼬子,只是长得和自己的表亲实在太像了而已。
可是这些东西随着农药杀虫剂的大量使用已经濒临灭绝,在不久的将来,原本农村村村都有随时可见的“黄大仙”也被列上了《世界自然保护联盟》濒危物种红色目录。
至于养猫就不要想了,楼房是猫科动物最不适宜生活的环境之一,尤其很多人都把猫当成宠物养,它们很快就退化了捕鼠的本能,变成了以丰硕为美的“猫主子”。
所以烧老鼠就有了必要,老鼠临死前的惨叫和信息素会残留在现场很长时间,只要不下雨,剩下的冬天就不会再闹老鼠了。
郭敬东原本建议一只一只的烧,但是章晋阳对于这种活动心里是有点腻味的,很干脆的把半瓶酒都淋进了装老鼠的竹篓——这竹篓都快被里面的耗子嗑(啃)漏了,都有鼻子从里面伸出来。
说是竹篓,其实使用柳条编的,原来也不知道装什么的,里面还有一层干泥,也难怪郭敬东放心耗子逃不出来。
半瓶酒下去,耗子的毛儿都被打湿了,本来就斑驳的灰毛更加丑陋不堪,说实话,从不讲卫生的灰家鼠是所有毛绒绒的动物中最丑陋的一种,看起来就让人有一种发自心底的厌恶。
史兰看了一眼就恶心的躲到了好远,哪怕这些老鼠都已经被浑身的酒熏得醉醺醺的,被章晋阳从篓子里倒出来之后腿软脚麻东倒西歪看起来十分可笑,她都没有过来。
一根火柴准确的被扔进了迷迷糊糊抱团互舔对方身上酒液的老鼠中间,浓重的酒精散发出淡蓝色的火苗乍然而起,还伴随着阵阵蛋白质毛被烧焦的糊味儿和黑烟——那是没有淋到酒的毛发被点着的缘故。
凄厉的尖叫声非常刺耳,没有亲耳听到很难想象那么小的老鼠可以发出如此之高的声音,连远远的史兰都捂住了耳朵。
在周围紧张兮兮围着,防止老鼠乱跑的郭敬东、卫健和马穆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