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堡皆无法与百花宫抗衡,如果任由他们之间的仇怨继续下去,最终吃亏的必定是秦家堡,秦定天也许正是看出了这一点,才看在杜奇的面子上让江映月进来,只不过他虑及过去之事,以及下落不明的子女,心中的憋闷自然难消,故未搭理江映月。
此时见杜奇已招呼江映月坐下,秦定天只得努力收拾起不快的心情,端起酒杯正欲站起身来致祝酒词时,那对年轻男女中的男子突然冷笑道:“大伯,我们秦家堡何时这样没有出息了,任由仇人上门来耀武扬威?”
那男子轻轻一语,便使刚见缓和的气氛又变得凝重起来,秦定天立即止住了动作,望望那男子,又望望杜奇和江映月,一时竟不知如何是好,但那男子仍不肯罢休,接着说道:“大伯,只要您老愿意,小侄便出面为您老报仇,以扬我秦家堡的声威!”
不等秦定天有所表示,那男子语毕后便猛地推桌而起,指着江映月道:“百花宫主是吧?你如果有胆的话,便请赐教几招,让我秦江来看看你们百花宫凭什么为恶江湖?”
因得知杜奇和秦家堡的关系后,江映月才放低身份低声下气地来与秦定天讲和,对秦定天的傲慢和无礼,她可以忍受,却憋了一肚子火,对秦江的挑战,她自然不愿再忍受,闻言不由冷笑了一声,正欲应战之际,只听杜奇轻笑道:“小月姑娘,不必与他一般的见识,请稍安勿躁!”
听到杜奇的话,江映月只得按捺住行动,但她仍是盯着秦江,冷冷地道:“你?还不配本宫出手!”
秦江怒笑道:“别在嘴上逞能,就本事的就来手底下见真章!”
江映月冷笑了一声,不再理会秦江,秦馨见状忍不住叫道:“五哥,有杜奇这个不知死活的东西在此作梗,你又怎能为大伯他们报仇雪恨?”
秦江闻言不由眸光一凝,狠狠射在杜奇的身上,叫嚣道:“你便是杜奇?我正要找你呢,没想到你竟然在这里,出手吧,让我秦江看看你到底有多少斤两,凭什么来管我秦家堡的事?”
杜奇闻言不由淡淡地笑了笑,用左手在鼻端扇了扇,学着江映月的腔调不屑地道:“你?还不配本宫出手!”
江映月闻言不由“卟噗”笑出声来,使现场凝重的气氛顿时一松,秦江却气得说不出话来,秦馨不由嗤笑道:“一个大男人,学女人说话,真不害臊?”
杜奇只是摇了摇头,根本懒得理会秦馨,风香菡却叹道:“唉,何苦要多嘴多舌呢,难道你真要将仅有的一点香火情全部葬送掉才肯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