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我都能吃一碗面,还能帮妈妈的忙,爸爸是个大男人,也吃不完一碗面吗?”
那男人道:“今天赶路有些急,虽然还未吃饱,却有些不想吃了,歇一会再吃吧。”话虽如此,那男人坐了近一个时辰仍然未再吃碗中面。
他们见杜奇坐在那里只是偶尔呷一口酒,却并未动面前的菜肴,那男人和女人互望间戒备的神色不由慢慢松懈,换之而起的却是浓浓的焦虑之色,那女人道:“他们早已候在门外,我们该怎么办呢?”
那男人思索着道:“只要我们不出悦来客栈,他们便不敢乱来。”
那女人愁闷地道:“可是,我们一直坐在这里也不是良法呀。”
那男人也愁苦地道:“我们面还未吃完,小二必不会来赶我们,只是,唉!”
那男孩显是不知大人的心情,不解地问道:“爸爸、妈妈,什么事惹你们不高兴了,这样唉声叹气的?”
那男人爱怜地抚摸了一下那男孩的头,强笑道:“没什么,只是想到你爷爷的身体,我们的情绪有些低落罢了。”
那男孩道:“爷爷的内功那么深厚,怎么会生病呢,而且还病得不轻?”
那男人慈爱地道:“是人就会生病,爷爷当然也会生病了。”
那男孩道:“可是,爷爷前一天明明还好好的,第二天怎么会病得那么重呢,连床都下不了?”
那男人模棱两可地道:“谁知道呢?这些事情,小孩子不要多问,好不好?”
那男孩果然不再发问,那男人和女人也不言语,沉默间偶尔望向杜奇,那女人似有些好奇地道:“看小哥的模样,也是在此耗时间?”
杜奇呷了一口酒,轻笑道:“不错!”
那女人欲语终未言,那男人却道:“身处此境,小哥仍然如此淡定,这份气度,在下佩服!”
杜奇仍轻笑道:“若事欲来,谁也无法相阻,急有何用?反正我们都是在此耗时间,若兄台不介意,我们共饮一场消磨时光如何?”
那男人犹豫了一下才道:“恭敬不如从命,叨扰了。”
杜奇轻笑道:“相逢便是有缘,兄台不必客气!小二”
小二闻声而至,客气地道:“客官有何吩咐?”
杜奇道:“将这些酒菜面食撤去,将你们店里的拿手好菜弄一桌上来,再给我们来两坛上等好酒!”
那小二大喜道:“客官稍等,酒菜马上送到!”那小二一边回话一边麻利地将桌上的冷菜残酒撤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