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听,是多么的激动人心吗?”
似在回味某种美妙的感受,云天雨顿了顿,接着意味深长地道:“哎,动听,确实动听,简直令人刻骨铭心!洪兄啊,你再叫声来听听如何?”
听到云天雨这番话,梅氏兄弟不由从心底冒起一股寒气,原来这云天雨竟是一个变态狂啊!唯恐惹祸上身,他们唯有紧闭着嘴不敢吱声。
杜奇备受折磨,肉体、精神和意志都遭受着严重的摧残,但却将云天雨的话听得清清楚楚,他自然不会遂云天雨之意,努力地咬紧牙关不发出一点声音。
见杜奇似宁愿将牙齿咬碎也不愿出声,云天雨的心情复杂至极,忍不住伸手推了推杜奇,快意地道:“叫啊,叫啊,快叫啊,你到是叫啊!叫,叫,快叫,快叫啊!”
见杜奇并没有按他之意叫出声来,云天雨接着又道:“洪兄啊,就算我求求你了,再叫几声来听听吧,只要你让我听得舒坦了,我绝不会再为难你们,决定放你们一条生路!”
见杜奇仍然不愿叫出声来,云天雨的耐性顿失,恨声道:“你不叫是吧?看来是我低估了你的承受力,那我索性将断魂指也送给你,让你好好地享受享受!”根本不管杜奇是否受得了,云天雨的话音未落,又是一指点出。
“啊——”忽然,一声惨号十分突兀地响起,在这静夜中显得格外刺耳,云天雨闻声一怔,那一指再也点不出去,就在这一犹豫间,又一声惨号响起,云天雨再也蹲不住了,急忙站起身向外望去,不等他发声询问,一名年约三旬的壮汉急奔过来道:“禀主人,有敌来袭!”
云天雨不慌不忙地道:“什么人如此大胆竟敢来找他家二爷的麻烦?”
那壮汉小心地道:“好像是小乘教的人!”
一向淡定如恒的云天雨终于色变,叫道:“准备迎敌!”喝叫声中,云天雨俯身挥指,瞬即便制住了梅氏兄弟和杜奇的哑穴,终于一反刚才那温文尔雅和满不在乎的情态,轻声骂道:“不识相的东西,老子等会再来收拾你们!”
说话间,来袭之敌已冲到近前,云天雨所率众人急忙列阵相迎,云天雨自然也不会闲着,似一阵轻风般拂向敌阵,顿时,呼喊声、兵刃撞击声和惨号声响成一片经久不息直冲霄汉。
梅氏兄弟躺在草丛中虽未看到外面的拚杀场面,仅凭那一阵紧似一阵的喊杀声以及惨呼声也不难得知双方的厮杀十分惨烈,他们虽未参与战斗,但躺在那里欲动不能动,欲说话又发不出声,就连相互看一眼也极不容易,担心再加上害怕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