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交待,只要天雨兄和天风兄皆在场时,便可宣布他的遗言!”
云天雨和云天风猜忌地互望了一眼,云天雨似有些迫不及待地道:“请讲!”
杜奇慎重地道:“令兄的遗言只有八个字:‘手足情深,忠信义重!’”
云天雨不信地道:“就这些?”
杜奇肯定地道:“不错,就这八字真言!”
狐疑地望着杜奇,云天风突然大笑道:“大哥何时改性了?居然谈起手足情,忠信义来?哈!真是笑死人了,哈!不过呢,我们毕竟兄弟一场,无论如何,小弟也要让大哥魂归故里入土为安,不知二哥意下如何?”
云天雨似无限失落地道:“三弟所言极是,我们便依计而行吧,请三弟快去快回!去吧,去吧,你们都去吧!”他所说的你们自然是指杜奇和梅氏兄弟。
云天风喜道:“既然如此,小弟便不再矫情,梅兄、洪兄,请!”
杜奇明知云天风绝不会轻易放过他们,自然不会跟着他去自寻麻烦;杜奇亦深知独自面对云天雨可能更为凶险,但由于他们先前只顾逃命,体力内劲严重透支,又未得到休息,他们此时的体力尚不及一个普通人,行动极为不便,故杜奇只能选择留下,还不能让云天雨看出他有丝毫勉强之意,于是他唯有强装坦荡,显得既悲痛又愉悦地道:“天风兄请便,我等既然适逢其会,自当略表心意,不敢说全程服丧,至少也要吊唁后方敢离去。”
云天风闻言深感不爽,但他却不便也不敢当着云天雨的面强令杜奇等人随他而去,反要装出毫不在意的模样大度地道:“梅兄和洪兄义薄云天,在下五内感动,请梅兄和洪兄放心,待料理完天雾兄长的后事,天风定当与梅兄和洪兄共谋一醉以酬此情!”语毕,云天风意味深长地望了一眼云天雨才依依不舍地转身率众而去。
见云天风已去,云天雨便吩咐道:“大伙原地休息,养足精神准备护送大长老回家。罗山、陈河,你们俩去整理一下大长老的遗物和遗体,你们看,都弄成什么样子了,没的让人笑话。”
云天雨一边吩咐属下,一边缓缓地踱向杜奇等人的立身之处,接着说道:“幸得有三位梅兄和洪兄在场,不但向在下传达了家兄的遗言,而且还保护了家兄的遗体,否则,在下能否见到家兄的遗体尚未可知。”
杜奇明知云天雨言不由衷,但却不能不有所表示,应道:“无心之劳,天雨兄不必挂怀!”
此时,云天雨已来杜奇身前伸手可及之处,抱拳为礼道:“洪兄谦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