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杜奇都不知道应该如何应付慈向才好,唯有收功而起,再展思域苦思良策以求自保。
梅孝人却不知道慈向的厉害,他听到慈向的声音甜美,笑嘻嘻地犹如情人呢喃,便急忙跳起身来,见是一位美艳不可方物、麻衣芒鞋的妙龄尼姑,顿时心情大畅,不由笑道:“小师太从哪里来,找我们有何贵干?”
慈向娇笑道:“妾身从西方极乐而来,特来超渡诸位,不知诸位意下如何?”
见慈向毫无一点出家人的端庄,言语中似乎还有一些轻佻,而且隐含挑逗之意,梅孝人不由一乐,忙笑道:“小师太既然从极乐之地而来,当知个中妙趣,哈!那滋味真是让人难忘啊,不知小师太如何超渡我们呢?是在此地,还是另寻它处呢?”
慈向仍然娇笑道:“此地风水不错,何必还要劳心费神另寻它处呢?”
梅孝人笑道:“小师太真高,连干这种事也要看看风水,这个在下到是第一次听说,想必别有一番情趣吧?”
慈向神色不变,依然娇笑道:“是否别有情趣,你们等会自然知晓,准备好了吗?妾身可等不急了呢。”
梅孝人回头望了望梅孝天、梅孝地和杜奇,虽然看见杜奇面有不豫之色,但他仍是开心地笑道:“这种事可急不得,再说,我们四人在此也不方便,小师太你看,是否稍稍避开他们一点呢?”
慈向的笑容忽地一敛,冷声道:“少啰嗦,你们四个一起上吧!”
梅孝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惊异地道:“四个一起上?不太好吧?”
说话的同时,慈向已运起玄功,正欲向他们四人扑来之际,突然听到梅孝人这句话,她竟然心中一惊,暗忖道:“难道我看走了眼,这四人乃是不可多见的高手,他们自认随便出来一人便可与我相抗,所以才如此托大?怪不得他们刚才轻而易举便击退那么多人突出重围,明知此地不并不安全却不思远遁,原来是有恃无恐啊,看来他们的疲惫之态也是强装出来的,意在诓我上当!”思念及此,慈向竟然急忙稳住身形不敢再思动手,但她却并不甘心就此退去,又试探着道:“敢问四位尊姓大名?”显然,她并未明白梅孝人的意思。
杜奇实无应付慈向的良策,所以只能任由梅孝人与慈向胡扯,此时见慈向竟然突生顾忌,不由心中一喜,但他唯恐梅孝人不知轻重报出真名泄露底细,使慈向释去疑虑一举将他们扑杀,到时他们有冤也无处伸,于是急忙飘身而起拦在梅孝人身前阻止他发言,上下打量着慈向,略显警惕但却倨傲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