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静感觉很好啊,公子何以有此一问呢?”
杜奇趁机轻轻咬了一下宁静那玲珑娇巧的耳垂,弄得宁静浑身猛地一颤,杜奇才满意地轻声道:“这间客栈好象不大对劲呢。”
宁静闻声一震,急忙放开杜奇,惊叫道:“什么?”似是意识到自己失态,宁静立即轻声道:“公子何以有此感觉呢?”
杜奇笑道:“不是在下有所感觉,而是宁姑娘的行为证明了这一点啊!”
宁静猛地一怔,忽然明白了杜奇话中之意,顿觉娇羞无限,秀拳似雨点般轻柔地落在杜奇身上,同时娇嗔道:“公子好坏,居然取笑宁静?”
杜奇抓住宁静的双手,正色道:“好了,别闹了,我们该干正事去了。”
宁静不解地道:“深更半夜有何正事可干?”
杜奇笑道:“宁姑娘以为深更半夜该干什么呢?”
宁静娇羞地道:“看你老老实实的,怎么突然油嘴滑舌起来?”
杜奇笑道:“宁姑娘终于品出味来了么?”
猛地挣脱杜奇的双手,宁静赌气似地将头扭向一边,假作娇嗔道:“你就知道欺负我,不和你说了!”
杜奇站起身来,仍然笑道:“既然如此,我们去看看刚才在客来香酒楼所遇那位钟大叔的情况,看看宁姑娘是否适合在他那里居住如何?”
宁静回过头来,诧异地道:“难道那钟大叔有问题么?”
杜奇笑道:“只一点点,而且仅只是怀疑,具体如何要去探查探查才知道。”
宁静不解地道:“哪一点点呢?”
杜奇道:“他既然担心百花观的道士前来报复连累徒弟,难道他就不担心连累其他人吗?更可疑的是,他为何还要好心地邀请我们去他家暂住呢?难道就不担心我们被百花观的道士所害?如果他看出我们武功高强,仍然出此言语就更值得怀疑,不知宁姑娘以为如何呢?”
宁静信服地道:“公子确实洞察秋毫,居然能看出此事中的破绽。”
杜奇道:“这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破绽,最奇怪的是他为何不及时包扎伤口任由鲜血长流呢?既然他们同是此处知名的武林人物,那洪梦龙知道百花观的厉害,那钟大叔没有理由不知道,可他为何还要去招惹百花观呢?而且还一副势不罢休的模样去找洪梦龙为他讨还公道呢?以洪梦龙的身份地位,何须在意我们两个来历不明的外乡少年呢?钟大叔又何须如此热情呢?所有这一切,只能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酒楼中的一切乃是专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