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相会了结此事,以期挑动他们自相残杀,小弟便可趁机脱身他往。”
杨劲风沉吟道:“此计甚妙,只是太过危险,实难让人放心啊。”
杜奇笑道:“再难再险也只是那一刻,无论如何也比被他们困在此处动弹不得强吧,若事不能为,小弟脱身的机会也大得多啊。”
杨劲风笑道:“还是贤弟虑事周详,到时愚兄便陪贤弟前往,脱身后便直奔雁荡山,只要贤弟能安然到达金将军营地,诚心投靠金将军,金将军无论如何也会护佑贤弟平安。”
杜奇道:“小弟初得大哥,本该面聆教诲,只是现在距中秋尚有十余天,而战场之机瞬息万变,再加上路途所需,所耗时日必然不短,其间万一金将军追击倭寇到了别处,我们再去雁荡山岂不是扑空?若此时被那些江湖人物所阻,要再脱身就难了,小弟被困乃是咎由自取,连累大哥遭殃却是万万不值。”
杨劲风道:“好兄弟自应有难同当,没什么值与不值的,只是倭寇委实凶狠,常常四处流窜作恶,金将军离开雁荡山追击倭寇也在情理之中,为稳妥起见,愚兄说不得只好先行一步回去打探情况,然后再来迎接贤弟如何?”
杜奇道:“如此甚好!小弟此间事了,若无意外,必定前来找寻大哥,与大哥一同抗击倭寇。”
杨劲风喜道:“既然如此,愚兄便先行告退,贤弟保重,我们兄弟后会有期!”
杜奇自不会再强留杨劲风,于是满意地笑道:“大哥请便,我们后会有期!”
目送杨劲风和那王全离去,任冬明无好气地道:“金长老,现在是何等时刻,你如此胡乱带人前来打扰公子,到底有何居心?”
见杜奇与杨劲风似是相谈甚欢,金大钏满心欢喜,本以为办了一件好事,此时听得任冬明责备之言,不由一怔,忙道:“我等奉命前来相助公子,日前在路途上偶遇那杨劲风,属下经不住他软语相求,念及公子又与他相识,才代他通传公子,实不敢有任何不良居心。”
任冬明叱道:“在这非常时刻,你擅自作主引荐外人就是不该,现在居然还要推脱责任,如若人人都象你一般,姑且不论是否会危及公子的安全,公子为了应付来人,还有时间考虑帮中大事吗?”
金大钏道:“此事属下确实有欠思考,今后绝不会再有类似之事发生!”
任冬明道:“哼!你也是帮中的长老,行事自应三思,根本不用我等多言,现在老朽是公子的老家仆,你可要记好了,不要在外人面前属下属下地乱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