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听得分明,这人是在那三人离去后才到达小巷的,显然他早已隐藏在附近的一间房屋内,此时见左近无人便走了出来,可能是想学那对男女的样子,潜入屋来躲在暗处以便见机行事,鲁妙儿自然不会让那人查觉他们的存在,于是急忙阻止马雨筱。
马雨筱愣怔间,那人已走进门来,站在门边自言自语地道:“他们的算盘倒打得精,只是这种行径无异于守株待兔,那小子会来上当吗?管它呢,反正无事,在此瞧瞧热闹也好,即使没有热闹可瞧,在这里歇息一晚也行,还可省点客栈钱买酒吃。”
说话间,那人已来到杜奇等人所在的门外,只听那人又自言自语地道:“这里有三道房门,那道门油光发亮的,里面显然是厨房,不是歇息之处,这两个房间,哪一间好一点呢?算了,还是去里面那间吧。”
话虽如此,那人却仍然站在杜奇等人所在的门外并未移动分毫,静默片刻,突然喝道:“谁?”
听那人之言,显然他也具有夜视之能,不用说,他既然敢一个人到此瞧热闹,他的武功修为必定十分精深,杜奇等人自是小心翼翼,生怕发出一丁点声息暴露行藏引来麻烦,可黄银花却突然浑身颤抖,气息渐粗,终被那人查觉,鲁妙儿暗叹一声,正要有所行动时,突听黄银花怯生生地道:“外面可是太原府牛驼寨的‘玉箫先生’牛德高牛大叔么?”
那人骤然听得黄银花之言似是一怔,顿了顿才道:“是哪家的姑娘在此,怎知不才名号?”
黄银花似松了一口气,欢悦地道:“果然是牛大叔驾到,小女子鲁南黄家银花高兴得很,只不知大叔到此有何贵干?”黄银花话刚落音,旋即又似有些惊慌地接着道:“牛大叔是奉家父之命来抓我的么?”
牛德高道:“你那不争气的老爹有何资格来命令我?”
闻言,黄银花居然显得有些高兴地道:“如此就好,牛大叔可不要将看到我的事告诉家父哦,不然,他一定会派人来把我抓回去的。”
牛德高道:“贤侄女犯了什么过错,竟然如此害怕回家?”
黄银花顿了顿才黯然道:“这还不是拜大叔所赐!”
牛德高道:“此事怎么扯上我了?”
黄银花道:“那次小女子给大叔观看的那本乐谱虽然无人识得,但却是我家传之宝,家父知道小女子把那乐谱弄丢了,恨不得要了小女子的命,小女子哪敢再呆在家中,偷跑出来已有三年了。”
牛德高道:“贤侄女没有向别人说起你把这东西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