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慢条斯理地放下酒杯,举箸夹了一粒伙计早已送上来的花生米放入口中津津有味地咀嚼,然后耸耸肩摊开双手,意示我在此喝酒吃饭并没有别的意思。
看到姓刘那人的神情,华润春不由恼羞成怒,绕过凳子猛地踏前一步指着姓刘那人怒喝道:“我问你话听到没有,你不吱声就能蒙混过关吗?”
见姓刘那人仍然不声不响,酒楼内众人皆不由哗然,纷纷附和华润春之言指责姓刘那人,华润春得到众人的声援并无半点欣喜之意,反而更加气急败坏,正待再喝叱时,华润风急忙起身将他拦住,劝道:“大哥,何必跟这种人一般见识?走,我们回去喝酒!”在华润风的强行拉扯下,华润春半推半就地坐回原位,接连喝了三大杯酒,仍然气呼呼地兀自气愤难平,显是心不甘情不愿。
忽然,一缕阴阳怪气的声音在众人耳旁响起:“别人不理你是不想现在为难你们,让你们好好地吃一顿饭,可你们却不知好歹啰嗦个没完,还一副誓不罢休的模样,是不是寿星老人上吊,嫌命长了呢?”
声音来自大堂最里端的角落里,众人循声望去,只见大堂内几乎座无虚席,却不知说话者是谁,唯有最里那桌的客人最为可疑,只因那桌只有一个身着蓝衣的汉子,此时正面壁而坐,仿似旁若无人地在那里自斟自饮,本就心境难平的华润春骤听此讥讽之言,忍不住再次暴喝道:“是哪个见不得人的东西在那里狂吠,还不给老子滚出来?”
坐在角落里那蓝衣汉子闻言忽地提起双腿,双手在桌沿上微微用力一撑,他坐在长条凳上的身子忽地转过来面向大堂内众人,一脚踏地,一脚跷起踝部压在另一条腿的膝盖上方,背靠着桌沿摆出一个舒坦的姿势,望着华润春冷笑道:“老子好不容易才下定决心学做吕洞宾,你却不知好歹来咬我,唉!好心无好报,看来好人难做啊!”
众人见此人四十岁的年纪,模样甚是斯文,就象一个落弟的秀才般透出一股浓浓的书倦气息,毫无半分武人应有的雄豪气魄,皆不由暗暗猜测他是谁,更有的忍不住正欲向他喝叱时,突听华润春惊呼道:“‘活阎罗’金满堂?!”
“活阎罗”金满堂声名震江湖,据传他心狠手辣,武功高强,而且无恶不作,遇人不出手则已,出手必要人性命,江湖中人避之唯恐不及,根本无人敢去招惹他,没想到他却在此出现,酒楼中人大多知道金满堂的凶名,生怕一不小心被金满堂留意上了,连忙埋下头去,哪还敢向他多看一眼?
在众人的意料中,华润春当众侮骂金满堂,金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