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的头,笑骂道:“就你小子胡思乱想,还老说别人肮脏,我看你小子才是天下最肮脏之人,明明是说你的事,偏偏要往老子身上扯,老子不敲你小子敲谁去?你小子给老子记好了,人家姑娘叫谢桂香,四年前你小子装好人的时候还帮过她一次呢。”
杜奇闻言一怔,细细回想,终于想起那日在街上闲逛时碰上一个卖花小姑娘被恶少欺负,他忍不住稍稍惩治了那恶少一把,而那卖花的小姑娘不就是叫桂香吗?回想起她那动人的模样,杜奇不由心动,这么几年了,她必定长高了不少,只不知她是否还那样可爱?谢大叔出事后,想来她们母女的生活一定十分艰辛吧,不管有无那层关系,都得去看看她们,于是道:“原来是她!贵叔,我们明天一早去小月姐那里去买点包子去看看谢大婶和桂香妹妹吧。”
姚富贵见绕了一个大圈子,杜奇仍然没有忘记去看小月这档子事,当下不由暗暗叹息,正欲说话时,杜奇忽然轻轻地摇晃着他的身体,撒娇道:“贵叔,我们这一去不但可以看看小月姐,而且还可顺便去看看谢大婶和桂香妹妹,贵叔,我们只是悄悄地去,不会有什么事的,好不好?”
姚富贵叹道:“其实,此事你小子根本没必要跟我说的,你小子跟我说了,说明你小子心中还有我这个贵叔,老子很高兴,只是,只是,唉!只是小月已经不在那里卖包子了,不但她没有在,就连她的家人也不在那里了。”
杜奇忽觉心中一颤,忙道:“那他们到哪里去了?”
姚富贵显得有些沉重地道:“小奇呀,你还记得罗长河这个人吗?”
四年前杜奇身陷囹圄,可说全是罗长河之功,襄阳府捕头黄达为捉拿罗长河及其帮凶郭庆功费时近四年,在兴国府还是得杜奇之助才将罗长河与郭庆功两人捉拿归案,杜奇心知姚富贵必不会无缘无故地于此时提起罗长河,不由心中又是一颤,忙道:“这关罗长河何事?”
姚富贵叹道:“前不久黄捕头将罗长河与郭庆功两个贼子押解回来,陈知府二话未说便将他们打入死牢,谁知在过堂时却被那罗长河逃了出去。”
杜奇惊异地道:“竟有此事?”
姚富贵道:“按说,那罗长河好不容易逃出城去,远走高飞还来不及呢,谁知他当晚竟然又潜回城来,居然将黄捕头及当日捉拿他的那些捕快一个不留地全部杀害,并将他们的头颅悬挂在府衙门外。”
聚闻此噩耗,杜奇不由悲愤欲绝,痛苦地道:“都怪我,要不是我一时心软,黄捕头和那些捕快又怎会为他所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