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富贵正欲跨出门去,忽然又回过身来道:“这栋房子看似与其它两栋差不多,但用材却极为讲究,只要关上房门,即使有人站在门外,也听不到屋内任何声音,所以,你们尽管放心在此商谈,根本不用担心隔墙有耳。”
杜奇感激地道:“谢谢你,贵叔!”
姚富贵笑道:“你小子不要老是这样说话好不好,弄得老子的心里怪难受的。本来,这栋房子就是给你小子和老子的儿媳妇预备的,现在儿媳妇实在太多住不下,所以只好委屈儿媳妇们住到别屋去。”语毕,姚富贵拉上屋门离去。
杜奇知道任冬明自然会令骆马帮做好防备大乘教的一切事务,根本没有再来与他商量的必要,于是全身放松瘫坐在椅上,旋即跳起身来,缓步踱向卧室,正欲推门而进时,心中突然涌起一股怪怪的感觉,但他却毫不停顿地按原速推门而入,然后掩上房门,若无其事地走向床边。
此时天已尽黑,房内更暗,若是一般的武功高手,在这种情况下根本看不清房内的情况,但杜奇早将房内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此时正有一人蜷缩在床里一角,看到杜奇进来,那人明亮的眼光一闪,但她的身子却仍如死物一般一动不动,杜奇恍似未觉般仍然笔直地走向床边,转身坐在床沿上。
杜奇刚刚坐下,那人忽然似一条蛇般无声无息地缠住杜奇的腰,从他的腋下钻入怀中,那身子柔软温暖得令杜奇差点呻吟出声。
杜奇将那柔软温暖得令他差点融化的娇躯紧紧地箍在胸前,双掌却在那人身上不停地滑动,似在寻找那最令人心动的柔软之处。
那人在杜奇的掌下一阵颤栗,似受惊的小兔般欲挣脱杜奇的怀抱,可此时她哪里挣脱得开?再也忍不住娇声道:“公子,轻一点,你把人家弄痛了呢?”
杜奇笑道:“叫你和本公子拜堂成亲,你却装模作样不答应,现在又偷偷摸摸地跑到老子的床上来投怀送抱,老子没有马上把你剥个精光已算客气了,居然还敢怪老子把你弄痛了,老子还没有用力呢?”
听杜奇话中之意,不难知道这人便是柯玲。杜奇话未说完,忽地功聚双臂微微往里一收,勒得柯玲娇呼不止,杜奇忍不住喘息道:“对,好铁花,就这样叫唤,再大点声,老子喜欢得很!”说着,杜奇手臂上又加了两成力道。
柯玲不虞杜奇的反应如此,当下暗暗心惊不已,却又不敢运功相抗,闻言唯有急忙止住呼声,轻声道:“公子,铁花前来只是想好好地和你谈谈。”
杜奇扳转柯玲的身子,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