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事休整,众女齐聚到杜奇的堂屋内,不为别的,只是初来乍到一时有些不习惯与杜奇分开而已。
众人聚在堂屋中,姚富贵看着满屋子如花似玉的儿媳妇,此时仍恍似在梦中般有一种不切实际的感觉,忽然偷偷用力咬了咬手指,直痛得他忍不住差点叫出声来,方知眼前所见的一切乃是事实,手指上的疼痛早已不知跑哪里去了,整个心中都被幸福、甜蜜和激动所充斥。
见众女有的调皮灵动,有的端庄稳重,有的似憨厚老实,有的似古灵精怪,此时皆似笑非笑地望着他,姚富贵早不知自己姓什么了,愣怔了半天才不着边际地叫嚷道:“小兔崽子,你认识那个磨菜刀的?”
杜奇诧异地道:“我并不认识他呀,贵叔何以有此一问?”
姚富贵老气横秋地道:“你小子可知现在的局势,怎么可以让一个陌生人,而且是来历不明的陌生人在我们身边晃来晃去?”
杜奇笑道:“请问贵叔,你老人家知道几个陌生人的来历呢?”
姚富贵正色道:“正因为老子连一个陌生人的来历都不知道,所以才对所有的陌生人不感冒,你小子看看外边,有多少人为你的安危担忧,要是你小子稍微有点良心,等会就赶快去将那个来历不明的磨刀匠赶走!”
杜奇笑道:“贵叔不用担心,即使他欲对我们不利,再强也只有一个人,根本翻不起什么大浪,再说,他还不一定对我们不利呢?”
姚富贵道:“你小子在江湖中这段日子是不是白跑了,连江湖险恶这么浅显的道理都不懂,以后老子怎么放心让你一个人去闯荡江湖,我呸呸呸!你小子再也别想跑去闯荡江湖了,即使老子答应你,老子的儿媳妇们也不会答应,即使老子的儿媳们答应,老子也不会让你小子走的,这句话,你小子可给老子记好了,免得到时怪老子不通人情!”
杜奇忙陪笑道:“小奇怎么舍得这么关心我的贵叔再跑出去呢?”
姚富贵道:“你小子现在说得倒好听,到时还不是说走就走。谁能留得住你了?”说着说着,姚富贵的心忽然一软,略有些哽咽道:“唉!话是这样说,老子知道你小子不同凡人,你小子有你自己的事要干,老子再不通情理也不能干预你小子的大事不是?只是要走的时候别给老子知道就行了。”
听到姚富贵这句话,杜奇差点流下泪来,忙道:“贵叔,小奇再也不离开你老人家了!”
姚富贵眼噙热泪笑道:“你小子又说孩子话了,你看看你,都是妻妾成群的人了,还说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