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早就帮公子解除烦恼了。”
马雨筱又道:“那你这样看着我干什么?弄得我好象是此事的主谋似的?”
鲁妙儿仍然笑道:“我可没有这个意思,如果筱妹妹偏要把事情往自己身上揽的话,我们也无话可说。”
马雨筱叫道:“你怎么越说越真了?你到底想要怎么样啊?”
鲁妙儿笑道:“我不想怎么样,只想弄清一些事情的真相,摆脱敌人的跟踪,解除我们所受的威胁,使大家不再吃苦受累,嘘!”
马雨筱见鲁妙儿说话之时竟然将眼光从她身上移开望向别处,最后竟将右手食指竖在嘴唇前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马雨筱不由循着鲁妙儿的眼光望去,只见杜奇似是陷入了沉思,此时正缓缓地从怀中掏出一牧心形玉佩,举在眼前不住地把玩,马雨筱深感不解,正欲发问,突然醒起鲁妙儿刚才的神情,不由急忙将即将吐出口的话吞入腹中噤声不语,其余众人也自然不便多言。
杜奇早在心中思量那老和尚到底是凭何物来追踪他的,心中本已有所疑,只是不敢肯定,待听得任冬明对慈航师太的描述,杜奇已敢断定当日他与鲁妙儿等人所见的并非慈航师太本人,乃是别人乔装专为瞒骗他而来,目的只是将那牧玉佩放在他身上,以便追踪他之用,若不是任冬明与慈航师太相熟,深悉慈航师太的神态,杜奇确不敢妄下此断定。
杜奇想不明白的是,乔装航师太那女子的武功修为不知比他高出多少,即使是合他们一行人之力也难望其项背,更何况当时杜奇对她可说是毫无防范,还有那些制造声势的高手在旁,要擒拿控制他可说易如反掌,可当日他们为何不动手而要等到现在呢?难道解救俞大猷将军是他们暂时放过他的理由?即便是现在,他们为何不用那假扮慈航师太的高手来捉拿他,而要用象那老和尚和于堂主般的庸手来跟踪他呢?难道他们的高手都尾随在后,而那老和尚只是查找他踪迹之人?但听那老和尚言下之意,他们身后似乎又无什么特别的高手,否则,他们早就追上来动手了,那么,这又到底是怎么回事呢?他们就不担心那老和尚和那于飞跃被他发现而坏了他们的好事吗?
百思不得其解,杜奇唯有暂时将这些疑团抛在一边,从怀中找出那牧心形玉佩,仔细把玩观看良久,仍然一无所获,不由自言自语地道:“难道那所谓的慈航师太乃是天地魔教中人?但从昨天那老和尚和那于飞跃等人的图谋来看,他们又不可能是天地魔教中人,显然又不是那道德真人一系之人,那么,他们又是何来路呢?西域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