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不才代为打点关节,以救俞大猷出狱,徐大人认为此事可行否?”
徐阶并未直接回答严世蕃的话,而是似有些意外地道:“哦?竟有此事?想必你们已经谈妥了吧?”
严世蕃又道:“还没呢,陆大人曾许言事成后请不才喝酒,因不才向少与陆大人交往,担心陆大人事后耍赖,所以不才尚未应陆大人之请。”
似并未尽信严世蕃之言,徐阶毫不客气地问陆炳道:“陆大人,此事果真如此?”
顿了顿,陆炳才道:“世贤所言不虚。”
徐阶笑道:“这好办,徐某既然至此又知此事,自当为两位做个见证,俞大猷出狱后必定责成陆大人请严公子喝酒,如果陆大人耍赖,便由徐某请严公子喝酒好了,不知严公子意下如何?”
严世蕃亦笑道:“有徐大人担保,不才自当竭力而为,想来陆大人也不好意思赖账!陆大人,你没有忘记刚才的诺言吧?”
陆炳信誓旦旦地道:“陆某向来一言九鼎,何时有过虚言?世贤尽管放心!”
杜奇知道陆炳和严世蕃所言并非只是请喝酒这一件事,还有陆炳此时未凑齐的两千两黄金,想来严蒿也必知其情,可他仍然毫无反应,想起这一对狼狈为奸的父子,杜奇的气便不打一处来,刚刚好转的心情不由又变得恶劣起来。
许是见杜奇面有不豫之色,严蒿忽然问道:“公子可都听到了?”
杜奇一时不明严蒿言下之意,不解地道:“阁老言下之意是……”
严蒿居然叹道:“小儿自幼聪明伶俐,可他却不学无术,成天只知吃喝玩乐,我看他尚有些小聪明,便破格提拔他做我的助手,让他参与国事,我们父子因此被世人戏称为‘大小丞相’,想来那是何等的荣光?!唉!可小儿却欲壑难填不知天高地厚,竟打起翻天印来,为夺取我手中那点权利不惜暗中投靠天地教,所拥党徒大都是一些忘恩负义无恶不作之徒,就拿今日之事来说吧,他居然不顾我的吩咐借此敲诈陆炳,想我严蒿一向廉洁奉公,不曾想却生出这等逆子,这怎不叫我伤心难过悲愤欲绝?”
望着杜奇,严蒿接着道:“公子别不相信我的话,试问古往今来哪一个一品大员不是妻妾成群?可我就只有一位结发之妻,从未娶过一位侍妾,更未到外面花天酒地胡混过,其它方面,我也从未铺张浪费,所有这些,公子皆可轻易地查个清楚明白。”
闻言,杜奇不由大感意外,看严蒿初时所言,并未准备向他透露这一情况,而今严蒿却在他面前直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