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奇道:“任老要告知我的便是这些么?”
任冬明道:“这次雄鹰教的行动虽然全在我们的掌控之中,但还有何帮派与地佛、天佛勾结,地佛、天佛侵入我中土腹地有何阴谋,又将于何时实施阴谋等我们并不知晓,因此,曲副帮主令我务必将此情况报告给公子,并请公子在江湖中多加小心,免得一不小心着了他们的道儿。”
以供奉的身份刚加入络马帮时,因不明所以杜奇的心中难免忐忑,以至对骆马帮中人对他的真心关怀也疑虑重重,现在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地位和肩负的责任,杜奇自然不会再作如是想,心知任冬明言出至诚,于是衷心地道:“谢谢曲副帮主的关怀,谢谢任老的厚爱!不知任老还有何指教?”
任冬明道:“公子不必客气!若公子想知道更多实情,可问这小子!”语毕,任冬明信手一拂,解开那三旬汉子的几处穴位。
那汉子被邋遢散人封住了武功动弹不得,又被杜奇在一拂之中封住几处要穴,使他目不能视,耳不能听,口不能言,似一堆烂泥般瘫在地上,此刻被任冬明解开被杜奇所封的穴位,立时恢复视听之能。
视听能力一经恢复,那汉子顿有一种重生的感受,蜷缩在地上见众人皆目光灼灼地望着他,而他却欲动不能,一股惊惧和绝望之意蓦地涌上心头。
任冬明解开那汉子的穴位,接着恭声道:“请公子发问!”
杜奇却转向鲁妙儿道:“妙儿,你来问吧!”
见杜奇将此事推给她,鲁妙儿并无丝毫意外的感觉,也没有一点要推辞的意思,而是理所当然般地向那汉子踏进两步,紧盯着那汉子,大出众人意料地问道:“你知道我刚才为什么要放你走吗?”
那汉子见鲁妙儿问的是这种不关紧要之事,不由有些疑惑地迟迟道:“不、不知道。”
鲁妙儿笑道:“因为我最重英雄,你刚才救那小子时所表现出来的正是一股我许久未见的英雄气概,所以我才没有杀你,而且诚心放你离去。”
闻言,那汉子死灰色的眼中忽地涌起一星亮光,但旋即便暗淡下去,嘴唇翕动了几下,似语却无声。
见状,鲁妙儿仍然笑道:“只要你老老实实地回答我几个简单的问题,你便可以走了,我保证这次再也没有人来阻拦你。”
那汉子虽仍然没有说话,但却似有些意动,可只一瞬间,一丝难色便爬上他的面颊,冲激着他的脸孔一阵扭曲一阵抖动,接着表现出一副视死如归的神态,强硬地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