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大,再加上鲁妙儿又刚刚显露出了一身超凡脱俗的武功修为,怎么看也比任冬明一行强得多,于是她赶在杜奇责问之前抢先与任冬明划清界限,以免引起杜奇的误会闹出矛盾来。
杜奇却并未去揣摩常飘飘的用意,也不等任冬明有何表示,忙插话道:“飘飘不用这样说,往后龙潭虎穴盟可能都要交由任长老打理,落叶会自是要由他来照顾,有他的照顾,没有人敢对落叶会怎么样。”
骤闻杜奇此言,常落叶、常飘飘,还有温文雅、黄银花、玉如意等无不惊讶万分,只听杜奇和鲁妙儿对任冬明的称呼,便不难猜知他是某个帮会中人,只是位居长老而已,她们皆未想到以杜奇之能,竟然要将亲手组建的龙潭虎穴盟无条件地交给一个帮会的长老去打理,而以杜奇的身份及所作所为论,他又不象是哪一帮哪一派中之人,既然如此,杜奇为何要这样做呢?他这样做又有何目的呢?难道杜奇不再管龙潭虎穴盟的生死任由任冬明这样一个外人去折腾?一时之间,一串串疑问止不住地在她们心中翻腾。
她们尚未回过神来,突听杜奇又道:“此事先就这样吧!任长老,你们来此是为韦陀寺呢还是落叶会?”
任冬明见不知不觉间便说跑了话题,此时得杜奇问起忙道:“我们既是为韦陀寺而来,也是为落叶会而来!”
杜奇道:“哦?此话怎讲?”
任冬明道:“昔日这韦陀寺的主持德宏大师虽逃出生天,但却身受重伤,又被锦衣卫和一些武林人士追杀被迫逃往西北关外的苦寒之地,为保性命,只好委身托庇于外族异教——婆罗教。”
说至此处,并未有人有任何异样表现,任冬明仍然顿了顿,然后自顾自地解释道:“婆罗,本是外族人的一种美味佳肴,用以滋养身体、招待亲朋再好也不过,而这婆罗教却是活动于关外各族间的一股邪恶势力,常以妖言惑众,以异行化人,并以歹毒的手段对付那些不愿向他们屈服的良善之人,其所行所为实是令人深恶痛绝。没想到一向以佛法高深、仁慈侠义自诩的德宏大师竟自甘堕落于厮,弃一代佛法、武功大宗师的身份于不顾,甘作外族异教的走狗帮凶。”
杜奇道:“此事难道与那德宏大师有关?”
任冬明道:“不错!德宏大师毕竟是有道高僧,佛学、武功皆不甘人后,不久便在婆罗教中谋得要职,使婆罗教为害更甚,若他只投身于婆罗教也还罢了,为害的也只是关外弹丸之地,但他却不甘如此,后来又加入外域番邦传来的大乘教,行事更加肆无忌惮,为助大乘教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