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既然你已深受下人之苦,为何现在却欲将别人踩在脚下呢?”
花蕊大言不惭地道:“正因为老娘深受下人之苦,现在翻身的机会来了,自然想要在以后的生活中享受一下上人之福咯,老娘有的是手段让人折服,只要你小子死心踏地跟着老娘,自然有你享之不尽的荣华富贵!”
杜奇叹息道:“如果你反叛主人只求一个平等,我无论如何也不会为难你,唉!谁知你竟然如此求索无度,比现在那些腐朽的上层人士更贪婪,更暴戾,更欲为所欲为,象你这样的人,留在世上有害无益!”
花蕊见杜奇一味指责她,并无向她屈服之意,不由恼怒至极,又加了几分力量紧勒温文雅的脖子,使得温文雅那俏丽的粉脸顿失血色,苍白得有些吓人,但花蕊仍不依不饶地拖拽着温文雅,左摇右晃地慢慢向一扇房门靠近,向门旁的弓箭手喝道:“让开,你们都给老娘让开!”看她之意,似欲进入屋中再逃逸。
那些弓箭手手中的弓弦虽已被杜奇削断,但并未失去近身搏斗的能力,对花蕊的所作所为,他们也看不过眼,只是迫于身份,再加上本身实力悬殊,他们才不敢挺身而出找花蕊动手,此时自然没有人依她之意退去,反而虎视眈眈地望着花蕊,更何况他们身为官兵,在这无生命危险之时,只奉长官之命行事这点起码的纪律性也还是有的,因而,即使他们认同花蕊的行为,此时此刻也不敢依她之言退开。
花蕊见那些弓箭手仍然似一尊尊雕像般一动不动地蹲在原地,皆以鄙夷的目光看着自己,似随时都会跳起来找她拚命一般,花蕊不由一阵心虚,忙拖着温文雅退回原处,转望着杜奇,喝道:“你这小子没长眼晴啊,是不是要这个小贱人马上就死?还不过来帮老娘将这帮不识时务的蠢货赶走!”
杜奇的眼中忽地寒芒一闪,喝道:“好,既然你一意孤行,再也怪我不得,娇娇行动!”
刚才,娇娇轻松地避过众人的眼睛,轻易地游到机关控制室,神不知鬼不觉地制服机关室内的人,打开机关放出被困在厅中的杜奇等人,回来时却因人太多不易掩藏行踪,以它之能仍费了一番功夫才无声无息地回到己方阵营,见温文雅已被人控制,便潜伏在花蕊的后侧静待救人的命令。
此时听得杜奇的呼叫声,娇娇忽地从地上弹起,仅用头轻轻挨了花蕊的肩膀一下,花蕊只觉得全身一震,一股她无法抗拒的庞大而雄浑的力道涌至,将她撞得跌向地上,惶急中,双手自然地去寻求支地点,再也顾不得勒着温文雅。
温文雅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