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好象并未中锁功散之毒,皆不由喜出望外,渺茫的希望重新凝聚,沉郁的心灵慢慢活跃,低落的情绪终于昂扬,一时显得意气风发,涌起强烈的求生愿望。
听到厅外之人的言语,众人这才明白花常艳早与官府中人有所勾结,看来她想除去温文雅之心早定,今日之事也早有预谋,并非是相见后的临时决定,看来花常艳找上他们也是迟早之事,并非如她所说只是迫于形势才向他们下手,待听得花常艳言语粗野,竟也象市井庸妇一般撒泼放刁,她那婀娜多姿的体态和令人心动的容貌给众人留下的美好印象和倾心爱慕顿如泡影般消散得无影无踪,遗留下来的却是深深的厌恶和唾弃。
众人见此刻仍被困在厅中,如若花常艳等人发动机关,他们依然毫无反抗之力绝难幸免,即使杜奇有办法带着大家冲出厅外,他们在劲力全失的情况下也抵挡不住那些有备而来的官府中人的狙击,刚刚燃烧起来的热情顿时冷落,方才有些激越的心又不由灰暗起来。
此时忽见厅门无声地洞开,四周的铁墙好象也悄悄地回复到机关启动前的原状,凉风习习地从厅门和被众人先前打开或击碎的窗户拂进厅来,给众人带来无比清新的感受。见此,众人虽然仍是忧心忡忡,但更是欣喜若狂,无论结局如何,能毫发无损地避过厅中那可谓绝杀的机关总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于是怀揣着喜忧参半的心情,急忙跟在杜奇身后涌出热血厅。
听着花常艳那恨意绵绵的语声,看着她那惨不忍睹的模样,杜奇似毫无感觉般地冷声道:“看来要让花长老的心机白费了,我们已经平安地出来了!”
厅外之人闻声看去,见被困在厅内的众人竟然脱困而出,围在大厅周围的铁墙已不见踪影,皆不由大讶,一时望望杜奇等人,又望向花常艳,眼中明显地露出狐疑之色。
骤见此状,花常艳内心的震骇并不亚于其他任何人,但见那些人皆不善地望着自己,心中唯有暗暗叫苦不迭,不由气急败坏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说话的同时,杜奇已将那些人看了个通透,见他们的身手颇为不弱,若趁鲁妙儿等人劲气仍受制于锁功散之际一哄而上,他一人很难一举将他们制住,其他人难免有所损伤,而自从被困到现在还不足半个时晨,要拖到锁功散的药性自动消失几乎是不可能之事,为使众人不受伤害,唯有以奇取胜,于是,杜奇只是冷冷地看着花常艳和舒大德等人一言不发,摆出一副高深莫测的神情。
那些人看见杜奇的神情,忆及花常艳无端跌倒,显是被人以劲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