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马雨筱,迟疑地道:“可是,可是……”
见杜奇期待地望着自己,马雨筱忽地一挺小酥胸,装着坦然地道:“什么可是不可是的,娇娇过来,我们两个人一块去练功!”
龙娇喜出望外地道:“谢主人,谢马姑娘!”说着,飞快地游到马雨筱的脚前,抬起上半截身子,似欲爬到马雨筱的身上去。
听到杜奇说让龙娇跟着她,马雨筱确实有些害怕,打心底涌起一股惧意,但念及龙娇已通人性,又见杜奇和其他人都满含期望地看着自己,不由硬起头皮应承下来,此时见龙娇游向自己,刚抑制住的惧意又生,忍不住便要向后退去,但见龙娇只游到她脚前便停了下来,不由鼓起勇气,弯下腰来,麻着胆子捧起龙娇,强笑道:“谢什么谢?以后我们便是好朋友了,正该相互照应。”
杜奇却对任冬明道:“任老,我得调息一下,船修好后便叫林艄公起航,不要管我!”说着,不等任冬明有所反应,杜奇已跌坐在船板上。
大方真人和小方居士交换了一个眼色,大方真人忽地一挥手,四周涌起一层紧密的气机,呈半圆形严严地将杜奇罩在船板上。
见此,杜奇知道大方真人已在他身周布下一道禁制,里、外的声息已经隔绝,当下再顾不得其它,忙凝神静虑施展内视之术,发现丹田内仅余的一粒纯阴内丹已化作纯阴真元,充塞在丹田和经脉内,似欲胀破丹田和经脉冲出体外般浩浩荡荡地奔腾翻涌不休,好在杜奇的经脉经过前几次练功时的扩充锤炼,已变得十分宽大和坚韧,在真元的充斥下再无曾令他心悸的痛楚和难受。
杜奇来不及多想,忙以意导气,以气引神,以神驭意,引导充斥在经脉内真元聚往丹田,极力压缩再压缩,欲将其重新凝聚成内丹。但体内的真元在杜奇意念的引导下慢慢地聚集在丹田内,越积越多,越聚越浓,却始终凝聚不成内丹,只在丹田内不断地扩张,不停地旋转。
浓厚雄浑的真元在丹田内越旋越快,将在经脉内流转的真元全部吸入丹田,飞快地旋转着有如实质般地撞击着丹田内壁,以杜奇现在的承受能力,也渐渐地感到有些难受起来。
杜奇不敢将似乎快要发疯的真元导入经脉,只在丹田内压制锤炼,但收效甚微,真元似一个实心的球体在他丹田内不受他控制地飞速旋转,绞得他丹田内壁隐隐作痛,感到既冻得难受,又似有丝丝暖流涌起。
透过紧密的气机,杜奇忽然看见真元被压制所成的实心球体的核心蓦地出现一点针尖般的真空,似正随着球体的飞速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