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她已病入膏肓!”
杨公子似是一下子失去了所有的希望,高大的身躯晃了晃,竟差点摔倒在地上,瞬即脸色发黄,额际隐现汗淌,良久之后,才似大病初愈般显得有气无力地喃喃道:“不会的,不会的,我费了这么多心血,直到今天才有机会接近她,我不会让她有事的!”说着,杨应龙似再也坐不稳,缓缓地软瘫在椅子上。
忽然,杨应龙猛地弹跳起来,双手分别抓住杜奇的双肩,一边摇晃一边哀求道:“贤弟,你一定要想法治好她的病,就算愚兄求求你好不好?”
杜奇感到杨应龙并未运动内气,所以懒得躲避,任他抓住自己,见他竟低声下气地求自己为马雨筱治病,不由心中一软,忙道:“杨公子,请你放开我再说好吗?”
听到杜奇的话,杨应龙似是一惊,旋即松开抓住杜奇的双手,还顺手理了理杜奇肩上被抓处的衣服,随后退开一步,略有些尴尬地笑道:“真不好意思,愚兄太着急了,贤弟可别怪愚兄失仪,想我们两兄弟认识的时间虽不长,却也算相谈甚欢,愚兄早将贤弟当成自己的亲兄弟一般看待,但贤弟却称愚兄为杨公子,贤弟是否是瞧不起愚兄呢?”
杜奇不由暗叹,他最担心杨应龙在称呼上与他计较,此时闻言忙道:“君子之交在乎心,又何必在称呼上斤斤计较呢?”
杨应龙道:“贤弟如此称呼愚兄,使愚兄总有一种生份的感觉,既然贤弟如此说,愚兄也不敢勉强,只要贤弟高兴,怎么称呼都成!贤弟呀,实不相瞒,那美人可是愚兄的命根子,请贤弟无论如何也要想办法治好她呀,否则,愚兄也无法活下去了啊!”
杜奇笑道:“看不出杨公子乃是一位至情至性之人,刚才只是远远地望了马姑娘一眼,便能用情如此之深!”
杨应龙嘿嘿笑道:“贤弟明白愚兄的心就好,唉,自古至情多烦忧啊!”
杜奇忽然又道:“如果马姑娘并不接受杨公子的请求又当如何?”
杨应龙肯定地道:“不会的,绝对不会的,否则,马姑娘就不会收下愚兄刚才所赠的黄金了,既然她收下了愚兄的黄金,就应该明白愚兄的意思,也就表示她接受了愚兄的示爱!”
杜奇道:“杨公子如此说,是否是暗示我连一点机会也没有了呢?即使我能夺得美人心,也是从杨公子处强抢过来的,但这又是违背我们的协议之事,所以,我只好看着杨公子去追求马姑娘而不能有任何行动?”
杨应龙不虞杜奇会如此直言,此时他真恨不得一拳将杜奇击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