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应龙更是突生一种心犹未甘之意,激起一股莫名的冲动,无形中心跳加快,血流加速,顿觉有些口干舌燥,眼中似欲喷出火来,恨恨地盯着马雨筱的身影,但见她已走向杜奇,只好强将一切欲念压将下来,有些艰难地吞了一口唾沫,显得怏怏大度地道:“姑娘不必客气,说谢谢的应该是杨某。”
见马雨筱走来,杜奇忙站起来笑道:“我等只是略尽绵力,姑娘何须如此客气,劳动姑娘芳驾我等更感过意不去,不知姑娘如何称呼呢?”
听到杜奇的话,杨应龙不由暗骂自己糊涂,在这种场合下怎么没想到要问那美人的姓名来历呢,怎么没有象杜奇那样把话说点更好听一点呢?一时之间,不由暗暗自责不已。忽听马雨筱似有些激动地道:“小女子姓马,实不敢有劳杜公子下问,小女子敬杜公子一杯!”
杨应龙听到马雨筱与杜奇说话的气语似更随意、更自然、更亲切,似乎还带有一种暗暗的喜悦,不由妒火萌动,但见马雨筱只说出姓氏,并未将她的闺名告诉杜奇,杨应龙心中才好过一点。
杜奇和马雨筱碰杯喝酒的时间并不长,但在杨应龙的感觉中犹如经过了大半生的折磨一样难捱,待见到马雨筱终于转身,他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忽然,一阵沉重的脚步声从楼梯处传来,厅内众人无不感到讶异,皆不由望向声音传来处,就连马雨筱也情不自禁地停步转身观望。
听到脚步声直冲此处而来,向东不由分说,一个剑步闪到厅门边,只见两人似是有些吃力地抬着一口尺半见方的银白色箱子正一步一步向厅门走来,他认出后面跟着那人正是刚才奉杨应龙之命离去的陈管家,忙退回厅中,静立在杨应龙与马雨筱两人间的一侧。
那两人在陈管家的指挥下将那口箱子放在厅堂正中,向杨应龙及厅中众人施了一礼后一言不发地转身而去,那陈管家却向杨应龙道:“公子,箱子抬到。”
杨应龙见到他们抬来箱子,顿时一扫脸上的阴霾,露出灿烂的笑容,变得神采飞扬,直直地盯着马雨筱,看也不看那箱子,却对陈管家道:“打开!”
陈管家应道:“是!”说着,他掏出钥匙,打开箱子上的铁锁,掀开箱盖。
蓦地,一片耀眼的金芒随着箱盖的掀开泄露出来,刺得厅内众人双目生痛,仔细看时,才发觉箱内装满金条。杨应龙似略有些激动,倨傲地道:“这是足足一千两黄金,权当杨某的一点心意,望马姑娘笑纳,以便用以日常花销。”
众人看见这一箱子黄金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