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来,越急越说不出话来,越说不出话来越娇羞,越娇羞越不知所措,越不知所措越发焦急,此时,她真恨自己无用,更恨不得地下有条缝好让自己钻进去从此不再见人。
杜奇在东方暖玉看向他的那一瞬间,微笑着与她打招呼,谁知东方暖玉似不堪为他潇洒得无可比拟的笑容所迷,竟羞赧得抬不起头来,但此时他又不便出声,只能在暗中为她着急。
其他的人根本不知道东方暖玉的情状,即使是站在她对面的那位少女也同样不知所以,只看见东方暖玉脸色发红,娇躯微颤,耷拉着脑袋,站在那里微微摇晃,似随时都会倒下来一般,但见东方暖玉不回答她的问话,也不敢再有所言语和行动。
杨公子见东方暖玉和另一位少女站在门帘前显得格外婀娜,与刚才她们在江岸边时见到的感受直有云泥之别,灰暗的心似见到了阳光,开始慢慢地活络起来,心想要是在此见到那美人儿,该是何等的光景啊?
正想入非非间,忽听一缕有似天籁般的声音柔柔地道:“承蒙两位公子不弃光临,小女子不胜荣幸,在此,小女子敬两位公子一杯,在往后的漫漫旅途中,还望两位公子鼎力照顾,小女子将感激不尽!”
听到这美妙无匹声音,杨公子只觉骨头都酥了,浑身更是酥酥麻麻地舒畅至极,而心中却是痒痒的无可奈何,忽见杜奇已洒脱地喝干杯中酒,忙收回飞扬的心绪,以自以为最柔和动听、最能吸引人、最潇洒的声音道:“我们既已同舟,自当共济,姑娘放心好了,有杨某在,谁敢来找姑娘的麻烦?干!”
此时,船上的杂役川流不息地将各类菜肴送上来,站在杨公子和杜奇桌旁的侍女接菜上菜,为他们斟酒,忙得不可开交。给马雨筱的菜送到门帘处,自有东方暖玉和另一少女接过送入,至此,东方暖玉才逐渐回复正常。
杨公子的话音刚落,马雨筱就接着道:“小女子就知道公子是热心人,定会相助小女子的,小女子再敬公子一杯!”
杨公子闻言大喜,忙道:“姑娘不要跟我客气,有什么事尽管吩咐,杨某别的本事没有,但跑个腿什么的还能胜任,干!”
说着,杨公子一仰脖子饮尽杯中酒,感觉到酒精由喉咙流进胃里所带来的刺激,一阵略微有些燥辣的暖流蓦地涌遍全身,似吞下了一牧神仙果一般,顿觉全身轻飘飘地快意至极,他惬意地放下酒杯,旁边的侍女立即为他斟满。
马雨筱幽幽地叹息了一声,幽幽地道:“小女子的事实在难以启齿,况且与两位公子又是初识,更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