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杨公子似已胜券在握,笑道:“不用急,这一路到京城时间还长着呢,只要愚兄还未成功,贤弟就有希望,如果贤弟就此灰心丧气,此事就黯然失色了。”
杜奇似略有些振作,忽然道:“杨公子,假如那美人儿并不理会我们两人,或是另有所好又当如何?”
杨公子神色微变,旋又回复如常,肯定地道:“不会的,我们兄弟俩正值青春年少,风流倜傥,又是要钱有钱、要人才有人才、要本事有本事、要势力有势力,正是所有女子的最佳选择,贤弟所说的这种情况绝对不会出现!”
杜奇假作凝重地道:“我是说假如,假如真的如此,我们该怎么办呢?”
杨公子忽然露出狐疑的神色,定定地瞧着杜奇,疑惑地道:“贤弟如此说,是否知道什么内情呢?”
杜奇道:“我只是偶尔想到可能会出现这种情况,一时不知道应该如何处置,所以才说了出来,以求先想好应对之策,免得到时不知所措。”
杨公子释然喜道:“防患于未然,贤弟果然是一个聪明人!但愚兄仍然坚信定能如愿,贤弟所说的这种情况绝对不会出现!”
杜奇淡淡一笑,淡然道:“不是我有意泼杨公子的冷水,因为这种情况毕竟存在,我们现在满怀希望,万一到时事与愿违,岂不失望之至?”
杨公子忽地一呆,愣怔了半晌才点头道:“不错,还是贤弟思虑周详,要知期望越高,失望就越大,象愚兄刚才那样自得意满,最容易导致事情失败,到时往往又不能接受这种失败,从而失去控制,以致做出大违本意之事来,不但伤害了别人,也更加伤害了自己。”
对杨公子忽然说出一番大道理来似是司空见惯一般,杜奇丝毫不以为异,但他仍赞道:“杨公子果然博学多才!同样的事情和道理,从杨公子口中说出来给人的感觉就是不一样,所以我才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向杨公子请教。”
沉默了片晌,杨公子才有些黯然地道:“如果真如贤弟所料,那我们也只好伤心佳人别有怀抱,可是、可是想到这实是觉得不甘心,真的不甘心啊!”
杜奇见杨公子说到最后忽地闪过一丝狠厉之色,眼中更是厉芒闪现,显是在打着什么歪主意。对此,杜奇不由暗暗冷笑,不良之徒就是不良之徒,不管他的话说得多么动听,也改变不了他的本质;不管他表现得如何真挚,也会显露出他的虚假;不管他掩饰得如何精妙,也会露出破绽,在不经意间泄露他的底蕴。象杨公子这样善于伪装的人,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