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奇闻言不由有点心动,一时好奇心起,极想问问他们两派因何事失和,但却不好问出口,只得道:“可是在下修为浅薄,不知何时方能练成无上神道,若在下力有不逮,岂不辜负范掌门的厚望?”
范仲章道:“自这禁制布成之后,敝宫便需倾全力抵挡它的侵蚀,根本无法抽身,即使想舍此它迁也不能,因此我们明知如此下去必将落得家毁人亡的结局,但我们又不得不强撑下去,期望有朝一日奇迹出现,皇天果然不负苦命人,前些日苗师侄外出时终于偶遇小友,才使敝宫有望获救,因而只要小友肯折节相助,敝宫定当感激非常,无论结果如何,我们皆不会有任何怨言。”
杜奇所修虽是广成子所传的长生至要,其玄奇深奥并非一般的修行功法可比,但每一种修行功法皆有其长,因而,杜奇巴不得早一点得窥无上神道的奥秘,只是有所顾忌才多方推诿,此时听得范仲章之言,不由大喜道:“既然如此,在下唯有恭敬不如从命,尽力而为。”
范仲章也不由大喜,忽地一挥手,一幅纱绢倏地从他宽大的长袖中飘出,在空中舒展开来稳稳地悬挂在窗旁的墙壁上,说道:“小友请看,这便是无上神道!”
杜奇向那纱绢看去,只见纱绢上所绘的乃是一幅山水画,左面高山白雪皑皑,右面山峰烈炎熊熊,中间却有一河碧波荡漾,溶合着从左右各处奔涌而来的冰流和沸水,除纱绢顶部有“无上神道”四字外,再无一个文字。
看着那幅画卷,杜奇忽然产生一种错觉,觉得那幅山水画竟然不再是山水画,而是一幅人体经络走向图,那些涓涓细流幻化成人体内的一些经络,中间那条大河便似任督二脉一般。
杜奇似不相信自己会产生错觉,不由揉了揉眼睛,仔细看时,那图确确实实是一幅人体经络走向图,图中每条经脉的走向,先后秩序等皆清晰可辩。他看着左右经脉中的寒、热不断地向任督二脉中汇聚,蓦地觉得体内真气涌动,内视之,竟赫然发现此时自己体内的真气运行与图中所示完会一致不差分毫。
对此,杜奇不禁暗感怪异,忆及立身之地,只好不舍地收回心神,再往那画看去时,分明又是一幅山水画,哪还有半点人体经络图的影子?闭目思之,刚才所见的经络走向图似已印入脑中一般清晰可见。
范仲章见杜奇神色数变,不由关切地问道:“小友可有所悟?”
杜奇不答反问道:“范掌门看过这幅图吗,又有何感悟呢?”
范仲章道:“因知此功非我所能练成,平常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