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我之故,日前得异人指点请得丹王张抟前来炼丹治病,曾将此宝与张抟观摩,张抟离去后我未曾将此宝放回原处,而是随手放在卧室内的小桌上,谁曾想被牛洋那厮钻了空子。”
杜奇感叹道:“这也未免太巧了吧!?”
姜敬言亦感慨道:“谁说不是呢?”
杜奇疑道:“难道问题出在丹王张抟身上?”
姜敬言道:“那丹王张抟乃是有道之士,向不畏强权,皇上几次下旨招他进京炼丹,皆被他拒绝,皇上大怒,派出无数高手分路搜寻,务必将他请去京城,皆被他巧妙躲过,我也是得有缘的异人指点才找到他,也才请得动他。要说他在此事上有问题,我无论如何也不会相信!”
杜奇随口道:“难道是那位异人?”
姜敬言意味深长地瞄了杜奇一眼,断然道:“绝无可能!”
杜奇深知很难弄明此事原委,说不定真是巧合呢,于是转问道:“不知庄主召小子前来有何赐教呢?”
姜敬言道:“今次冒昧请公子前来有两事相求:一是想请杜公子炼制能使我身体恢复的丹药;二是我如果无法治愈,也请杜公子看在今日情份上,日后多多照拂敝庄,我和果儿都将不胜感激,只不知杜公子意下如何?”
杜奇道:“作为江湖朋友,相互关照本是常事,庄主和少庄主不用说小子也会那样做,至于丹药,庄主不是已请丹王张抟炼制了吗?再说小子从未炼过丹药,可是有心无力难帮上忙啊。”
姜敬言道:“正因丹王无功,所以才另请公子。”
杜奇微微有些错愕地道:“连丹王都无功而返,庄主为何要找上小子呢?”
姜敬言道:“实不相瞒,仍因得异人指点,所以我才厚颜相求公子。”
又是异人,杜奇虽然满腹疑问,却不便再问,也不便推脱,只得道:“可否容小子回去想一想呢?”
姜敬言喜道:“一切但凭公子做主。果儿送杜公子回房休息!”
杜奇从地道回到客房,将姜坚果从客房门送走后躺在床上,惬意地舒展了一下四肢,随即翻身坐起,从怀里取出《金丹制方》翻阅起来。
杜奇这还是第一次学习丹鼎派的练丹之术,他初见炼丹的方法,只觉神奇玄妙已极,按照炼丹的方法运行真气,只觉得心应手毫无困难之处,一时不由沉醉于各种练丹的方法之中。
忽然,“哐!”地一声巨响,杜奇猛地被惊醒,顿时吓了一跳,抬眼看去,只见秦馨叉腰站在敞开的房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