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没有?简直没把我这禁卫军大将军放在眼内,气煞老夫也!是否要本将军将你们也一并抓起来?”
栾亦佳这声喝叫注满了内劲,震得人耳鼓生痛,令众人皆闭口不语,楼内顿时又静得落针可闻。赖天光趁机叫道:“还不将那两名钦犯抓起来!”
杜奇倏地脊挺肩张,气势陡增,露出一股包括秦馨在内,从未有人见过的慑人风采,围着他的那十七人听到赖天光的呼喝声正欲采取行动,却皆被他那威猛无垠的气势镇在当场。杜奇这才好整以暇的斜兜了栾亦佳和赖天光一眼,微笑道:“栾将军还不信我的话,是否要我再一次用事实证明给你看呢?”
栾亦佳讶道:“你还能变出什么花样来,你又欲证明什么给我看?”
杜奇悠然自得地微笑道:“我若想走,你们没有谁能拦住我,不知栾老将军是否相信呢?”
栾亦佳道:“难道你现在就想突围而去?”
杜奇笑道:“当然不是,那赖天光不但未将有关小子之事向将军禀明,反而在将军面前兴风作浪,实是罪大恶极,小子斗胆代将军教训他一下如何?”话落,不等栾亦佳同意,杜奇忽地一指拂出,连同整个人如同闪电惊虹,带着一股狂猛的厉啸,“咻”地一声向赖天光射去,人未至,强横无匹的劲风已经临身,赖天光大骇下招架不及,怪叫一声慌忙向侧后躲开。
杜奇身形刚动,便已扑至赖天光的头顶,栾亦佳见状不假思索地挥起一掌击向杜奇的肩侧。眼见这一掌即将击中,杜奇人尚在空中,蓦地加速滑过栾亦佳身旁,用后肩硬接栾亦佳那可碎石裂碑的一掌。
栾亦佳那一掌击在背上,顿时痛入心扉,一股沛然的内劲透入经脉内,杜奇默运玄功,将那股内劲全部逼往指尖处,同时,身形又再加速向前。
几乎是刚把栾亦佳攻击他的内劲全部逼在指尖时,杜奇的指尖已拂中赖天光头顶百汇穴,瞬间便将那道内劲与自己的一股纯阳真气攻入赖天光的体内,而他借得这一拂之力,忽地倒飞而回,飘落在座位上,似根本没有动过一般。
这一下兔起鹘落,众人只觉杜奇飘身而起,扑向栾亦佳和赖天光所坐之处,却又忽地被栾亦佳一掌击得倒飞而回,众人皆不明白杜奇为何有此一着。
赖天光被杜奇一指拂中头顶,蓦觉一股大力涌至,顿感头大如斗,沉重万分,同时,一股炙热的气流透穴而入,瞬间游遍全身,所有经络窍穴似猛然被烧焦般收缩疼痛,继而一个激灵,喷出一身细汗,忽觉全身一松一沉,暗运内劲,却觉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