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啊。”
杜奇忽然好奇地道:“如此秘事,不知我能否知之呢?”
吴定方笑道:“此事虽然机密,但却无隐瞒杜公子的必要,只是太多了一时说不胜说。如三年前城东大户汪友才家的珠宝钱财全部被盗,两年前向大人的公子莫名其妙地被人整治,年前名门之后杨林立于午夜之时被人剃光了头发吊在城楼上,特别是最近,我们襄阳武术名家白杨竟差点被人废在家中,不知吃了多少苦头!”
杜奇诧异地道:“这些事都是那些大盗所为?”
吴定方道:“这就很难说了,从事情发生的时间、地点等情形来看,也许只是一人所为,而且此人必定十分熟悉襄阳的情况,应该不是外来之人。”
杜奇听得吴定方这一番话不由骇然,他没想到吴定方这样善于推理,只凭事情的一些表象居然能猜估个八九不离十,杜奇不由暗想,如果吴捕头知道每个当事人都收到一封历数他们的过错、惩治他们的原因、如若再犯的惩治办法等的罪状书又会怎样呢?因为这些事皆是他的杰作,自比吴定方清楚。
近四年来,杜奇与府衙、驻军、锦衣卫、东厂和各大小帮会常有往来,关系颇为融洽,特别是驻襄阳的锦衣卫和东厂官兵对杜奇礼让有加,经常请杜奇到他们衙门内玩耍,这可是一般人想也不敢想的天大美事。但杜奇并未仗此而为所欲为,反是处处小心谨慎,生活简朴,从不为自己的衣食施展手腕,即使是偷别人的东西也有一定原则,专挑那些处事不公、为恶乡里、仗势欺人的富有之徒下手,而且所获必定用于救济穷人,他刚才当掉的那牧烟斗就是来自于一位横蛮无礼的恶霸。
由于身怀奇功,几年下来杜奇从未失手,即使有人事后得知,也不敢伸张,更不敢因此去找杜奇的麻烦,否则必会引来众多指责,甚至召来官府的查处,各大小当铺对杜奇也颇为照顾,但杜奇却只认定这一家,在不使店家吃亏的情况下讨价还价到也颇有乐趣。
杜奇之所以偶尔向别人口袋出手,在街头胡混,就是欲使人觉得他只是一个不务正业而且还小偷小摸的小混混,旨在掩饰他身怀奇功,以便暗中替更多的人伸冤出气。初时杜奇只是为练身手,后来才逐渐有意识地惩治那些恶人,随着他功力日深,出动也越来越频繁,孰知却引起了许多有心人士的关注。
而今官府派出吴定方大肆追查此事,杜奇不禁悚然,但他却平静地淡然道:“那些人皆是恃强凌弱、横行霸道、怙恶不悛之辈,本应遭到报应,受些许惩处并不为过,难道吴大人准备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