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小人就曾与她有纠纷,互看不过眼,谁知道她是不是怀恨在心。”
他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说得大理寺的人面面相觑,又不好乱猜,只觑着眼将宋秋白上下一番打量。
一时他走了,那里的人才议论起来。
“这宋秋白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哪里还有一丝状元郎的模样?”
“这宋秋白倒是长得有几分模样,该不会和玉容公主殿下因爱生恨吧?”
“这伤明明看着也不过擦了层皮,他就大惊小怪的了,真当咱们大理寺是吃闲饭的了吗?”“玉容公主也确实像是能做出这等事情的人的。宋秋白既来告状,咱们总得做做样子呀?”
“糊涂东西,玉容公主那煞星,是咱们沾惹的起吗?那位的脾气就算是不除掉咱们,至少也会倒霉几年。在说了不过是宋秋白一面之词,哪里有证词?”
众人纷纷议论,“话虽如此,总要去公主府上走个过场,卖个人情儿也是好的。”
宋秋白自己在大理寺告了唐茵一状,心情格外美妙。
唐茵那边儿收了状纸,心情颇为奇妙,正是看这厮不顺眼,他就送上门来找收拾了。
银丝心中有鬼,又怕查到她身上,因想着这几日和贤容公主府走得亲近,就主动上门跟贤容的奶嬷嬷一番诉苦。
那奶嬷嬷一时有些为难,这事儿,她是并不想让公主殿下操心的。
还是银丝道,“妈妈,只顾着护着主子,却不知道主子们如果不经事儿怎么长大。倘若这人长不大,便会单纯如水,执拗非常,受伤的都是自己。反倒不如让她看看那宋秋白的真面目呢。”
贤容的奶嬷嬷因想着有几分道理,“银丝姑娘,我老婆子口舌拙笨,反不如我将你引荐了过去,你且说一说,也要让她悟了这个理儿。”
银丝拍着胸脯道,“包在我身上。”
那奶嬷嬷喜不自胜,找了个由头,将玉容公主派身边宫女银丝来看望贤容公主的话说了出来。
贤容公主本不欲见,又想着玉容好歹是姐姐,又接二连三的给自己送了不少珠宝财物等,便皱着眉道,“让她进来吧。”
银丝是个讨喜的只管捡着那好听的话说,逗得贤容公主多次展露笑颜。
那奶嬷嬷看了心里也高兴,忽听银丝把话儿一转,先是说了一些外面关于宋秋白的风言风语,谁料还未说完,贤容公主就蹙了眉,“终究是我误了他呀,若不是我,他还是那个骑马打街而过的少年郎呀。”
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