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心思。
唐茵睡了一个午觉,没多久银丝就回来了,不同于金缂的古板,银丝倒是特别喜欢迎逢唐茵,笑道,“殿下。”她奉了一杯茶过来,又主动给唐茵揉捏肩膀,笑道,“殿下为什么非打听那个贤容驸马呢?我派出去的人说,贤容驸马最近都没出府,应该和公主恩爱的很。”
“是吗?”能够信了宋秋白,唐茵觉得这天下就没可信之人了。
“我的那件衣服在哪里?”
“哪件?”
唐茵眨眨眼睛,“你知道的了?”
“殿下你又要去那种地方呀。”对上唐茵瞪过来的眼神,银丝只得下去帮她找了一件男衣来,青色的锦缎直缀,配着男人才带的蟠龙玉佩,唐茵整个顿时变得不太一样了起来,竟像是个翩翩公子。
银丝也照葫芦画瓢的换了一身儿,看起来就像是哪家的富贵公子。
金缂知道她二人,出去不敢怠慢,恭恭敬敬地送出门口,才让派暗卫小心保护。
毕竟他们这些人都是依仗着玉容公主生存,若是公主没了,覆巢之下焉有完卵?
唐茵轻车熟路的到了燕春楼的死对头醉香楼里,那老鸨见是她,急忙喊了一声贵人迎了上来。
玉容公主是他们的常客了,手里又握着醉香楼的干股,那老鸨自然是让最好的姑娘过来给她弹曲儿了。
那姑娘来了,这老鸨也不出去,亲手给唐茵斟了茶,笑道,“最近殿下真是给力,艳春那个老蹄子最近可是憋屈坏了。”
唐茵自然知道她指的是李香香一事,眉梢略挑了挑。
就听那老鸨道,“我们可是谨遵殿下的指令,下令楼里的姑娘都不准接待宋秋白的。”
见她说的造次,银丝冷喝一声,“好大的狗胆,殿下也是你敢排遣的吗?”
那老鸨吓得慌忙跪下,那弹曲儿的也不弹了,也慌慌张张地跪下。
“好了,她也是无心之失。”唐茵抬抬手,“你很不错,这部分损失吗?回头找银丝要就行了。”
“殿下。”银丝一跺脚。
“你倒是还气上来了,难道本宫的钱就是只进不出的?”她摆了摆手,“你快出去吧,我还要安安生生的听了个曲儿。”
那老鸨急忙告退。
正说着,银丝忽得站在窗户那不动了,“殿下……您看那是谁?”
这醉香楼的后街正隔着一条长长的甬道,唐茵懒洋洋地道,“是谁,你直接说不就完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