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是寂静无声的悄然,万籁俱寂。
今天晚上的事,纪长慕心里有数。
报警不会有结果。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深夜漫长无声。
纪长慕的手臂虽然已经包扎好,但伤口很疼,那种钻心的痛会深入骨髓,他的心跳快了几分。
阿勇一直守着纪长慕,寸步不离。
吃了药后,纪长慕让阿勇去休息,他一个人躺在病床上,静默地闭目。
阿勇担心他,不肯离开半步,主动要求睡沙发。
“纪先生,上次来京城有女人醉酒走错房间,这次是不是还是那个女人干的?”阿勇问,“我可以帮您查。”
“不是。”纪长慕语气很坚定,“你不用插手。”
“是,纪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