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处于空白状态。
他极少有这种手足无措和无从下手的感觉。
五分钟后,他再次给滨城打电话:“赵医生,安排我母亲来纽约,如果可以,希望您能陪同。我立刻安排飞机。”
“纪先生,可以,我现在就布置人手和物资。”
“辛苦。”
“应该的。”
纪长慕立即调度滨城的私人飞机,直接让飞行员将飞机停在滨城医院的停机坪上。
他决定做第二手准备,直接在纽约给母亲动手术。
如果能找到当初的医生最好,如果找不到,他也在纽约早就找好了医生。
手术风险太大了,如今他的处境也不乐观,他让母亲来纽约这个事需要全程做到最大程度的保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