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松开了她。
迷蒙的夜色,零星的灯火。
他得逞似的弯了弯唇角,直起腰,这才放过她:“以后听话点,我喜欢听话的女人。”
黎晚这才仓皇地推开他:“我回去了。”
“嗯。”
黎晚落魄逃走。
五年前那次意外除外,没有人亲过她。
她手足无措,没有半点招架的余地。
回到卧室,她的心还乱跳不止,久久无法平静,脸上滚烫,红潮许久没有散去。
唇上,似乎还沾着许深的气息,脑子空白一片。
夜深了,她甚至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一下又一下。
那一晚,黎晚失眠了,翻来覆去睡不着觉,看着月光照在窗帘上,朦朦胧胧的光线里是树枝舞动的枝叶。
刮了多久的风,她都知道的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