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很明显地就看到了她手腕上的疤痕,很浅,比前两年看到的时候还要浅,但那痕迹一直都还在。
她当初一定很痛。
可她从未跟他说过什么。
乔斯年的目光缠绵温润,一直落在她的脸上,久久不愿离开。
叶佳期被他这么看着,很不自在,他很少这样看她。她站起身:“去院子里聊吧,聊完我带小柚子回去,时间也不早了。”
她往客房外面走去,乔斯年没有拒绝,跟着她出去。
客房外就是一方院子,院里种了树木和花草,大概是被修剪过,这些花木十分整齐,地上也没有杂草。
溶溶月光照在地面上,四周波澜不惊,万籁俱寂。
草丛中偶有虫鸣,纸箱里还有小黄鸡的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