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说了几个缺点，见那位被踹倒的还在地上趴着不起来，他所幸懒得再说，在众人充满惊叹号的眼神中，迈步出了练武场。
刚爬起来的时凡瞅了瞅不远处倒着的宁雨彤，二话没说就跟上了老师的脚步，其实打心里讲，他也觉得老师这脚踹的有点狠了，他见过别的老师教女学生，一个个恨不得分解动作教，态度和蔼可亲极了，哪像他老师，上去一脚把人踹懵了。
不过踹都踹了，他自然不会说自家老师不对，再说老师对他有大恩，古人讲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所以就算老师踹过了，他这学生也跟着一起扛了。
正想着呢，就听一旁的殷辰道：“刚才那女生是哪班的？”
“啊？”时凡愣了愣，犹豫道，“老师，您真要收她当学生？这……不好吧？”
殷辰踹完那一脚就消了收学生的念头，等看到对方趴那不起来，他就更没有收学生的打算，不过听到时凡这话，他倒是有些好奇：“哪不好？”
这小子和那女生还有什么恩怨牵绊不成？
时凡挠了挠脑袋，才偷瞥着殷辰的脸色小声道：“那女生性子挺傲的，我怕她会惹师姐不高兴。”
之所以这么说不是因为时凡情商高，而是他四处拜师的时候就发现了，通常一位老师门下只有一个女徒弟，要是有俩，指定会掐起来，师姐对他那么好，他自然要护着师姐，替师姐未雨先绸消灭隐藏灾害。
时凡要是不提殷辰根本就想不起来这茬，听对方这么一提他倒是想起来了，原先兵字区的人都说，俩女孩在一起容易闹矛盾，要是不闹矛盾，就是像徒弟和秦蓁蓁一样好的不行，闹矛盾徒弟会受委屈，不闹矛盾就是另一个秦蓁蓁……看样子以后还得加一条，不收女学生！
想好了，他对时凡道：“她基本功太差，这样的学生我不会收，你有时间去打听一下，她们那些女学生在哪买衣服？”他怎么就没看着有卖那种款式的衣服？
衣服……时凡先是被自家老师这关注点弄的暴汗，可转念一想，那衣服要是穿在师姐身上确实能挺好看，明确了目标，这位连饭也顾不得吃，颠颠跑去打听卖服装的地点了。
殷辰到家的时候颜菲已经把饭做好了，想着师弟或许会被揍的不清，她为了弥补特意多做了俩菜，结果门一开，她师父自己回来了。
“小凡呢？”刚晋级成功，她以为那小子会过来庆祝一番呢。
听到徒弟的这声问，殷辰心里沉了沉，他发现徒弟的关注点有点多，不只是那边的师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