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
元首的做法一向如此,风思饶已经习以为常,对方对他这‘儿子’是很关心,可所有的关心都要放在职位和家庭后面,自己这个‘儿子’永远都见不了光,好在他不是对方的亲生儿子,要是亲爹这样,他恐怕是真要记恨上了。
至于风议员,对方在他面前一向扮演者慈父的角色,可自打承受了丧女之痛,风议员见他的次数明显少了,看得出,对于女儿的死,即使在不知实情的情况下,他心中仍有埋怨,所以在门口看看就走了也是正常。
唯有那个风夫人……风铃一直认为母亲糊涂,不疼亲生女反而疼他这个野种,纯属病的不轻,其实风夫人不是脑子糊涂,她是知道风思饶的‘真实身份’,因此一直敬着他,可以前她再装慈母也没有给他亲自下过厨,更别说在他手术过后来亲自来探望,还一坐就是许久……
想着,风思饶费力的歪头看向桌面,只见桌子上除了那食盒,就是冷骁要给他沾唇的那杯水,和旁边盒子里的三五个棉签。
“去把那些棉签拿起检查一下。”
冷骁先是一愣,犹豫了一下才拿着棉签盒走了出去,不多时,他脸色发白的匆匆进屋,先从垃圾桶里捡出事先用过的几个棉签,又将桌子上的那瓶水端了出去,结果还没等走出房门,就听身后传来风思饶淡淡的声音:“有了结果不必告诉我,直接通知元首。”
检查的结果是,棉签中有一个带了无色无味的刺激性药物,这种药正常人舔了什么事都没有,只会打一阵喷嚏,咳嗽那么几分钟,可风思饶刚刚做了大手术,他要是咳嗽不止,别说几分钟,一分钟就能要了他的命。
元首接到这个通知,愤怒的心情可想而知,他不管那个女人是怎么想的,为了什么想要杀他儿子,他就想派人立刻杀了那毒妇,可沉思了一会儿,他又把派出去的人叫了回来。
他当初之所以让儿子待在风家,就是为了那议员之位,虽说所有的议员武功都不弱,可还真没有一条规定说普通人不可以做议员的,若是儿子还有意这议员之位,那就不能与风议员交恶,至少眼前不能,所以风夫人的死一定不能留下把柄。
想到此处,他对身边人道:“让那女人死的正常一点,时间长点不要紧,总之绝对不能让人看出半点破绽。”
……
练武场上,时凡已经不知他是多少次被老师一拳撂倒,全身被汗水沁透的他,不甘的想要再次爬起,可最终却只是无力的倒在那里,不住粗喘道:“老师,我没力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