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不能等我回去再说?”
“我和枚皋谈了一些事。”
刘陵眨眨眼睛,抬起手。“你等等,我回去和文姬打个招呼,先和你回去。”
梁啸也没有坚持,等刘陵进去,和梁郁、月亮打了招呼,这才出来。两人肩并肩,沿着长长的走廊,谁也不说话。等回了房,关上房门,梁啸才坐在床边,将和枚皋交流的过程说了一遍。
刘陵眨眨眼睛,不解地看着梁啸。“就这事?”
梁啸讶然。这是多重要的事啊,刘陵怎么这副漫不经心的表情。“这……不重要吗?”
“当然重要。”刘陵走到梁啸身边,伏在梁啸肩上,伸手拨过梁啸的脸,在他鼻尖点了点,黛眉轻挑。“不过也没有那么重要。夫君,你最近太紧张了。”
“呃……”梁啸无语。不是我太紧张好吧,是你太放松了。这么大的事,你当过家家呢?
见梁啸这副眼神看着自己,刘陵咯咯地笑了起来。她眼珠一转。“现在时辰还早,你是先练导引术,还是等会儿再练,或者今天就别练了。一阴一阳谓之道,你精神过于紧张,我要帮你放松放松。”
梁啸翻了个白眼,伸出双手,按住刘陵的肩膀。“我说翁主,你别开玩笑了好吗?我跟你说正经事呢。”
“我说的也是正经事啊。”刘陵眨眨眼睛,更显魅惑。“你现在太紧张,想什么事都会钻牛角尖。如果不能放松下来,你怎么能处理好这件事?就像射箭一样,不用蛮力,发乎自然,才是正确的射箭之道。”
梁啸语噎,居然想不出理由来辩驳。刘陵见状,干脆也不征求他的意见了,起身叫来贝塔、希娅。“你们打些水来,服侍夫君洗沐,自己也洗一洗。”
梁啸一听,吓了一跳。“翁主,你这是……”
“好好坐着。”刘陵伸出两根手指,压在梁啸唇上,示意他不要说话。“我自已有数。别忘了,我是淮南翁主,论道术,淮南王府收藏的典籍堪称天下第一,即使是和宫里的秘书阁相比也毫不逊色。你以为只你有会导引术,我就不会么?”
梁啸眉头微耸,无声而笑。
——
梁啸摊开双臂,躺在床上,越想越觉得可笑,忍不住笑出声来。
刘陵说得没错,他现在放松多了。虽然他依然不能像刘陵一样轻松,但至少他明白了其中的原因。
正如枚皋比他想象的更容易接受他的蛊惑一样,刘陵对这件事的态度也没有他想象的那么严重。或者说,是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