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淮南翁主的地方。”东方朔冷笑一声:“论亲近,江都比淮南更近,论勇武,江都王也比淮南王更合适。论姻亲,江都王的女儿嫁给盖侯子,淮南王的儿子娶的是修成君的女儿,又胜一筹。如果江都王徙封成功,那淮南还有一点希望。如果江都王都没机会,淮南更不可能。”
梁啸点点头。这大概就是刘陵投石问路的意思。不过,他不建议江都王,不是因为江都王不好,而是因为江都太子刘建不是个东西。东方朔听了梁啸的解释,摇了摇头。
“正因为如此,才显得你出于公心。不仅江都王感激你,天子也会欣赏你。比起你徙封淮南的建议不知道高明了多少倍。”
梁啸哑口无言。细细品味其中的区别,他才意识到自己真是太单纯了。不论是刘陵还是东方朔,都比他想得更周全。这种表面文章,他的手腕的确不够圆滑。
突然,他觉得有点不对。“谁告诉你我建议徙封淮南的?”
东方朔歪了歪嘴,得意的笑了。“你总算明白过来了。再没反应,我就要走了。我这么聪明的人,可不能和猪交朋友。”
“你去了淮南?”梁啸一跃而起,伸手揪着东方朔的衣领。“淮南翁主现在怎么样?”
东方朔脸上的笑容僵住了。他盯着梁啸看了半晌,恼怒的推开梁啸。“我高估你了,你比猪还不如呢。淮南翁主还知道深自韬晦,你却不知道掩饰一点。”
梁啸不好意思的干笑了两声。“快说说,她现在怎么样?”
“她啊……”东方朔挤挤眼睛,坏笑道:“怀春了。”
——
刘陵背着手,缓缓的从一群炼丹士面前走运。
每个炼丹士的手中都捧着一块琉璃,有的暗黄,有的浅绿,有的深褐,但都有一个共同点,里面有大大小小的气泡,浑浊不清。
“诸位辛苦了,进步都不小。”刘陵赞赏的点点头。“不过,我们还不能就此满足,尚须继续努力。”
炼丹士们面面相觑,露出畏难的情绪。
“我也知道,这段时间大家都很辛苦。”刘陵挥挥手,一群侍女捧着托盘走了过来,每个托盘里都摆着数量不等的金饼和丝帛。“这些黄金和丝帛,就是对诸位的感谢。你们可以休息一段时间,有兴趣的话,不如去广陵或吴县散散心,见识见识胡商们带来的琉璃,也许能思路大开。”
看到黄金和丝帛,炼丹士们立刻换了一副笑脸,纷纷致谢,表示将继续努力,一定完成翁主交待的任务。与此同时,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