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能胜,何况是你?”
梁啸吸了一口气,再次说道:“你希望驺力的父亲和征侧的父亲一样吗?”
“师傅——”征侧拜倒在地,泣不成声。“请师傅救救我的父亲。”
桓远的眼角抽搐了两下,眼神紧缩。
“师傅,我之前就对你说过,之所以朝廷没有派大兵征讨,是因为太皇太后尚在,陛下不得自主。可是太皇太后身患沉疾多年,时日无多。如果你不能抓住这个机会,一旦太皇太后驾崩,刘驹再想封侯,可就是妄想了。我不敢保证下次我还会来,但是我保证朝廷的大军一定会来。”
“你要去哪里?”桓远气势落尽,犹不肯放弃抵抗,只能以做作嘲讽的语气来掩饰。
“匈奴才是心腹大患,这次回去,我很可能就要去北疆。”梁啸一字一句的说道:“闽越只要不主动生事,在重创匈奴之前,朝廷是不会对闽越用兵的。可如果闽越不识好歹,逆天而行,那朝廷也只能拨冗前来,犁庭扫穴,做一个了断。”
“你来之前,是不是有人指点过你?”桓远忽然说道:“你这些道理,总不会是自己想出来的吧?”
梁啸尴尬不已,有一种被人看穿底裤的窘迫。“那个……是淮南翁主教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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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