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陵指挥楼船冲入敌阵,以少胜多,撞沉撞坏闽越战船十余艘,生擒获闽越军大将征武和逆吴太子刘驹麾下的大将景昭等数十人,正在赶往吴县。
严助一听,很是意外。他直觉的意识到这“巧遇”有点太巧了。刘陵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闽越军入海的时候来了?而且这一仗胜得也蹊巧,余善和刘驹的座船如果不被撞沉,仅凭刘陵的一艘楼船能取胜吗?
严助满腹狐疑,却不好多说。不管怎么说,这意外的结果也让他多少有了些面子。
半天之后,刘陵的楼船到达吴县,严助和窦去非亲自到江边迎接。一见面,刘陵就笑盈盈的说道:“严大人真是令人意外啊。不仅临危不乱,化险为夷,还知人善任,派郎官们游击城外,真是让我大开眼界。看到闽越人那副狼狈样,我真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呢。”
看着刘陵那张精致的小脸,带着些许崇拜的眼神,严助笑得合不拢嘴,假模假式的谦虚了几句。
“翁主怎么来了?”
“我在江都看完了,自然要来会稽看看。”刘陵笑道:“运气还真不错,刚到会稽就立了一功。严大人,我有机会受赏吗?”
“当然,当然。翁主有功,自然有赏。待助上表天子,为翁主请功。”
“那就多谢大人了。”刘陵笑着,眼神在人群中一瞟,在梁啸脸上停了片刻,又不经意的挪开了。在那刹那,她的嘴角挑了一下,似乎有些得意。
梁啸一动不动,恍若未闻,心里却着实有些得意。刘陵这张嘴真能说啊,把严助骗得晕头转向。当着这么多郎官的面认了这事,以后他还怎么改口?等这事报到天子面前,那可就是板上钉钉了。
刘陵随即让人将征武和景昭押了下来。这两人都在水里泡过,身上的湿衣服都没机会换,冻得脸色发青,垂头丧气,全无之前的嚣张气焰。景昭看到郎官们,沮丧的眼神顿时变得凶狠起来。
“谁是梁啸?”他的目光从每一个郎官脸上扫过,最后落在了梁啸的脸上。在这些郎官中,梁啸是最年轻的,更重要的是,他有一双比别人至少长半掌的猿臂,并不难认。“是你?”
梁啸呲牙一笑。“是我,你能把我怎样?”
“还我儿子——”景昭一边叫着,一边挣扎着,想要挣脱士卒的控制,冲过来咬梁啸两口。可惜他养尊处优太久了,又饿了一天,使尽浑身力气也无法挣脱,反把自己弄得上气不接下口。
“你就省省吧。”梁啸耸耸肩,一脸不屑。“再不老实,送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