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多有赏赐,无以为报,愿意将双面锦的技艺献给翁主,聊表寸心。”
听梁啸说得肯切,又对父王的学问推崇,刘陵的心里好受了些。从梁啸的角度来说,他提出这样的建议,也的确是一片好意。宗室若想长保富贵,潜心学问几乎是唯一的选择。以她父王刘安的才智,成圣人也许有点难,像楚元王刘交一样善终却还是有可能的。
刘陵微微一笑。“既然如此,那我就却之不恭了。我在广陵游历时,就知道双面锦之妙,你家母子以此为生。我既得了,也不能断了你们的生计。这样吧,我以百金为谢,还请梁君不要嫌菲?”
梁啸大喜过望,正准备客气两句,东方朔笑道:“翁主,还真有点菲薄了。梁夫人一人一机,以月两匹计,一个也能织出二十四匹,价二十四金,获利十金。淮南织机何止千百,织妇何止万千,得了这技艺,一年获利便在万金以上,你只给百金,的确有些太菲薄了。”
刘陵眼中闪过一抹讶异。她转向东方朔,眼中的笑意淡了些,却多了几分没来由的愠怒。“那东方君以为多少才不算菲薄?”
东方朔抬起一只手,晃了晃。“至少五百金。”
刘陵摇摇头。“五百金太高了,我承受不起,手头也没有这么多钱。这样吧,长安权贵如云,比淮南国实力强的数不胜数,东方君可以去试一试,我也正好筹措一下。如果东方君能找到一个合适的买家,别说五百金,一千金也是可能的。如果没有人接手,你可以再来淮南邸,我随时恭候。”
“好。”东方朔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
生意谈崩了,刘陵也不打算再留,说了几句客气话,便起身告辞。梁啸将刘陵送到门外,出门的时候,刘陵放慢了脚步,斜睨了梁啸一眼。“你就这么急着和我划清界线?”
梁啸叹了一口气,把盖侯府的事说了一遍。刘陵听了,脸色这才缓了些,却余怒未消。“有什么麻烦,告诉我便是,怎么让东方朔替你做起主?”
梁啸无奈地笑道:“他又高又大,我打不过他。”
刘陵“扑哧”一声笑了。“原来你是个吃硬不吃软的,我倒是想得差了。早知如此,直接将你掳到淮南去,哪会有今天这局面。唉,人财两失啊。”
梁啸无语,这句话怎么听得这么别扭呢,你还想霸王硬上弓不成?
送走了刘陵,梁啸回到堂上,还没坐稳,东方朔就埋怨开了。“你懂不懂做买卖?要不是我拦着你,你是不是就打算这么卖了?”
梁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