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拘谨。她坐在秋千上,双手握着打磨得非常光滑的皮绳,来回飘荡,眼神也和秋千一样飘忽不定。
“难道我说得不对?”刘陵歪着头,眼神疑惑,百思不得其解。“不会是这小竖子不敢明着拒绝,故意拿这问题来搪塞我吧?哼,下作东西,能有什么真正的见解。”
一想到梁啸那张笑脸,刘陵就恼怒不已,接连咒骂了几声,脸上却不期然的飞起几朵红云。
“翁主?”雷被打断了刘陵的胡思乱想,稳住了秋千。
“结果如何?”刘陵连忙问道,掩饰自己的慌乱。
雷被眉头紧蹙,指了指一旁的漏壶,就像遇到了最不可思议的事。“怎么会是这样?不管千秋荡得多高,每荡十次的时间好像都相差无几。”
“当真?”刘陵咦了一声,眼睛亮了起来。“照这么说,那小竖子说得没错?”
“不知道他说得对不对,至少和我们的常识有别。”
“嘿!”刘陵用力的握了握拳头。“看不出这狡童还真有点与众不同的见识。”
雷被诧异的看了刘陵一眼,目露忧色。
梁家,正在习射的梁啸接连打了两个喷嚏,鼻涕喷出老远。他揉了揉鼻子,嘀咕道:“谁又在背后说我?真是人怕出名猪怕壮啊,惦记的人太多了,也不是什么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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