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的本领,爬了上来。一站到斜伸出去的树枝上,向下俯视,不由得咂了咂嘴。“阿啸,好像是不太一样呢。”
梁啸得意的笑了。每个人都有程度不同的恐高症,第一次站在高处,都会有眩晕感,更别说动手打架了。他在前面登惯了高楼,对高度感的适应又岂是这个时代的人能够比拟的。在树干上打架,可以充分发挥他的优势,将胡来置于不利之地。
角抵需要稳固的下盘,如果他连站都站不稳了,还怎么发挥角抵的威力?
梁啸扶着树干,得意洋洋的左顾右盼,四处张望。突然,他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百步之外的一座旧坟前,两人并肩而立,其中一人身形佝偻,一手拄杖,一手掩面,似乎正在哭泣。
荼牛儿也看到了,吃了一惊。“咦,那不是住在你家的那个囚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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