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父亲叹了口气,没说话。
“她,怎么了?能告诉我吗?她怎么又住院了?爸,告诉我吧,好吗?”覃逸飞望着父亲,恳求道。
父亲无法和他对视,转过头,起身了。
“我想要放下她,我想要忘记她,可是,如果,如果她一直是这样的痛苦和无助,我又怎么放得开手?我怎么能做到?”覃逸飞起身,盯着父亲,大声道。
“她的事,不管怎么样,都和你没有关系,你记住这一点。以后,再也不许见她,不许联络她,明白没有?”父亲道。
“为什么?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覃逸飞冲到父亲面前,抓住父亲的胳膊,追问道。
覃春明没有办法把曾家发生的事告诉儿子。
“她的事,和你没关系,你,难道不明白吗?”父亲道。
“我知道,可是,你们为什么都要这样瞒着我?我姐不说,文姨不说,连您都不说。难道我就是个瘟疫,你们所有人都要躲着吗?”覃逸飞道。
即便时候雷厉风行、处事果决的覃春明,在面对儿子这些追问的时候,居然也说不出话来。
保护谁?儿子?还是漱清?
“你只要知道一点,迦因的事,曾家和漱清会处理,以后,你不要再过问了。”父亲拉开门,往外走,说道。
“不会眼睁睁看着雪初一个人承受痛苦,你们要怎么决定,是你们的事,你们所有的人都可以去保护我哥,可是,哪怕我没有资格,我也会用全力去保护雪初!”说完,覃逸飞从父亲身边走了过去,大步离开。
“你给我回来!”父亲喊了一声。
覃逸飞没有回头。
“让警卫把他拦住,不要让他出去。”父亲对秘书道。
秘书赶紧打电话到门口的警卫那里,可是,覃逸飞已经开着车子冲到了门口,车子不停,警卫根本拦不住。
“他走了——”秘书报告道。
覃春明深深闭上眼。
“要不要让交警把他拦下来?”秘书请示道。
覃春明摇摇头,叹了口气,道:“兜来转去,到了今天,一切还是这个样子,唉!”
“正刚和逸秋还在医院——”秘书道。
覃春明摇头,坐在沙发上,道:“你给漱清打个电话。”
当霍漱清接到覃春明电话的时候,还在开会。
“小飞还不知道迦因在什么医院,他这样出去,也未必能找的见。不过,你说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