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至于没有回转的余地。
可是,方希悠怎么会懂得呢?
曾泉看着她,看着她端着酒杯喝了口酒,起身从他身边走过去。
“你到底要怎样?”他闭上眼睛,说了句。
她停下脚步,道:“我们之间,不是一两句对不起就可以结束的,阿泉。我承认这些年我做了很多错事,我没有考虑到你的心情,我太在意你和,你和——”她没有说出苏凡的名字,她不想再提苏凡了,不想再让苏凡成为他们之间的问题,如果继续执着下去的话,她就太蠢了。正如父亲和夫人和她说的,她应该为苏凡是曾泉的妹妹这件事感到庆幸,而现在,她根本庆幸不起来,她只是不想再让自己愚蠢下去了。
“那我们现在是在讨论谁对谁错,谁错的更多吗?”曾泉道。
方希悠不语。
曾泉起身,走到她身边,看着她,道:“我们走到这一步,我是应该承担更多的责任,所以,我不会责备你什么,你所在意的事,起因是我,所以,这一点,是我的错,这么多年,让你陷于那件事,是我的错。我应该早点跟你说清楚,”说着,他看见她闭上了眼睛别过脸。
他顿了下,接着说:“你为迦因做的事,我很感谢你,这么多年,你为我家里人做的,我,都知道,我应该谢谢你,可是我一直都没有说——”
“不用客气,都是我应该做的。”她打断他的话,道。
他感觉到她又在他们中间立起了那道墙,看不见的墙,看不见,却真实存在着。
曾泉苦笑了下,或许,自己就应该去办离婚的,而不是,而不是听苏以珩说的,在这里和她缓和关系。
他们之间,还有余地吗?
“好,那没什么了!我,没什么要说的了。”他说。
她看着他。
“我们约好的,三个月,这三个月,我们都好好冷静冷静,我们,试着在一起相处,如果,如果——”他说。
“如果我们觉得没必要去离婚,那就继续,继续维持,如果,”她说着,顿了下,“你觉得呢?”
“我同意。”他说。
方希悠的心,抽痛着。
“我回房了,你也早点休息。”说完,他就从她身边走了过去。
看着他走上楼梯的背影,方希悠的嘴唇颤抖着,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可是,”他突然停下脚步,转过头看着她。
她也看向他。
“这三个月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