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凡笑了。
“我的女儿，怎么会差呢？”罗文茵道。
苏凡含笑不语。
和母亲聊了这么多，笼罩着苏凡头顶的阴云，真是彻底散尽了。
她没有什么可自卑的，她不是一无是处的，只是她没有发现自己的长处而已。她不是不可以协助霍漱清的事业的，只是因为她一直不知道怎么做。
“谢谢妈！”苏凡说着，抱住母亲的脖子，脸贴在母亲的脸上。
罗文茵微微笑了，拥住女儿。
“我一直觉得自己很没用，觉得自己配不上他——”苏凡道。
“胡说，我的女儿还配不上他霍漱清？笑话！”罗文茵面露不悦的神色，打断苏凡的话。
苏凡吐了下舌头，笑了。
“你啊，别太惯着他了，男人要哄着，不能太惯了，你要是惯着他啊，他还真当自己是什么了呢！”罗文茵道。
“话都让您说了，一会儿说我不理解他不相信他，我脑子进水了，一会儿又说——”苏凡噘着嘴，道。
“你这个脑子，就学不会转弯儿的。”罗文茵道。
苏凡笑了，她也知道母亲是故意那么说的，其实母亲是真的对霍漱清很好，母亲这么怪怨，也只是嘴上说说的。
“小雨的事儿怎么样了？”苏凡问。
“她还不是一天到晚就知道玩儿吗？唉，什么都不让我省心。”罗文茵道。
苏凡端了一杯水给母亲，道：“我之前听嫂子说她和以珩哥的弟弟谈的挺好的，是不是——”
“都是两个不着调的，混在一起能有什么好？”罗文茵道。
“那个陆于同也挺稳重的，看起来也是不错，小雨要是真的喜欢他——”苏凡道。
“喜欢又怎样？我是不会让我的女儿嫁到陆家去的。”罗文茵道。
“为什么啊？”苏凡不解，问道，“陆于同和小雨也是从小一起长大——”
“再怎么我都不会同意的。”罗文茵道。
“您这样做实在是——”苏凡道。
罗文茵叹了口气。
苏凡坐在母亲身边，柔声道：“如果他们是真心的，您要是反对的话，只会让小雨离开您。”
“我不喜欢徐璐。你也知道徐璐当初是怎么嫁给陆允南的，大着肚子去逼你静姨和陆允南离婚，后来又一直在陆允南面前挑拨和以珩的关系，差点把以珩给害了。那种人，我是不会和那种女人做亲家的。”罗文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