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会亲自下厨为覃逸飞做他喜欢吃的东西,然后就让苏凡送去。
覃逸飞的公司,位于榕城市中心的繁华路段,在延安路上的一座写字楼里租了三层。站在覃逸飞办公室的落地窗前,可以清楚地看见不远处的玉湖。
“咦,今天的味道有点不一样啊!”覃逸飞端着小碗走过来,道。
“呃,今天是我做的!”苏凡转过头对他笑了下,道。
“哦,怪不得呢!”覃逸飞连连舀了几口粥,道,“其实,江阿姨做的味道实在太淡了,她总是那么热心叫我去吃饭,我又不好意思推辞。”
“江阿姨听见了要伤心的!”苏凡含笑道。
“你就不能替我保守这个秘密?”覃逸飞道。
苏凡想了想,道:“呃,保守秘密的话,好像要封口费的!”说着,她笑了。
夏天的白昼,总是很长,夕阳停在西边的天空,似乎总是留恋这世间美丽的景色一般,久久不愿离开。
当夕阳的余晖映着她的笑颜如花,覃逸飞的动作,猛地滞住了。
“呃,那个”她看着他,突然说。
“哦,什么?”覃逸飞忙敛神。
她却笑了,从他那宽大的办公桌上抽出一张纸巾,递给他,指着自己的嘴角,道:“怪不得你父母和江阿姨都那么不放心你,真是跟孩子一样!饭粒都粘在脸上啦!”
覃逸飞愣了下,视线牢牢锁在她的那张笑脸上,却又赶紧接过纸巾,擦了下嘴角。
苏凡摇摇头,道:“还没擦掉。”
“咦?”覃逸飞道。
“在这里!”她还是在自己的脸上指着。
覃逸飞又擦了一下,苏凡还是笑着摇头。
真想不到,这么一个人高马大的男人,还是这么大一家公司的老板,竟然自理能力这么差!苏凡叹了口气。
她没有想太多,从他手里拿过纸巾,认真地给他擦掉了嘴边粘着的饭粒。覃逸飞一动不动,静静注视着她。
时间,似乎凝滞在这一刻,夕阳在地板上拉出的长长的影子,如同镶嵌在了地板里面一样,一动不动。
“好了。”她的话,猛地让这一个静止的画面动了起来,他的思绪也收了回来。
覃逸飞不禁尴尬地笑了下,道:“真是抱歉,我,真是有点,呃,自理能力太差了!”
苏凡笑笑,把纸巾扔进垃圾箱,道:“或许是因为离家近了的缘故?”
“哦?为什么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