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了,不认帐呗!”曾泉倒在沙发上,说。
“起来,多大的人了,还坐没坐相。”父亲道。
曾泉笑嘻嘻坐起身。
“你安排一下,明天晚上和覃春明一起吃个饭,把小秋一家也叫上。”曾元进道。
“好,还是在家里?”罗文茵问。
“嗯,就家里吧!”曾元进洗了个手,接过妻子递来的毛巾。
“你们要请覃书记吃饭?”曾泉问。
“嗯,你要不明天就先别走了?”罗文茵对曾泉道。
“好啊!那我把机票改签了。”曾泉说。
一家三口,难得坐在一起吃个饭,曾泉坐在那里跟父亲和继母说着自己的许多有意思的见闻,说的罗文茵也想去云南了。
“要不文姨和我一起走?玩几天就回来?我们那里空气比北京好多了。”曾泉道。
罗文茵笑了,说:“等你爸退休了,我们一起去,现在还是算了吧!”
“真是可惜啊!”曾泉道,“爸,能不能明晚让霍漱清也过来?他和小秋姐他们不是朋友嘛,我们年轻人在一起可以聊聊天,你们老人就聊你们的。”
“霍漱清?是霍省长的儿子?”罗文茵看着曾泉,又看看丈夫。
“是呀,他现在是云城市的市长,年轻有为。”曾泉对继母道。
罗文茵道:“倒是没见过他,不过,霍省长仪表堂堂的,想来他儿子也不会差。”
“是很不错,不过,他已经结婚了,而且,年纪比小雨大太多,给你们做女婿不合适!”曾泉笑着说。
“你这小子,越来越没个正形了!”曾元进斥道。
“开个玩笑而已!”曾泉笑道。
时间,就这样慢慢流逝着,就在霍漱清返回云城之时,任命他为云城市市委书记的红头文件正式下达江宁省组织部。
霍漱清在飞机上得到了消息,满怀喜悦的他,飞机一落地就给苏凡打电话,却根本无人接听。
这丫头又干什么去了?他心想。
时间已经是晚上,他就直接回了信林花苑的家,那漆黑的房间,冷寂逼人。
他坐在沙发上,却看见茶几上放着一封信,狐疑之间,他打开信封,纸片,却从他的手里掉了下去。
他不停地给她打电话,却依旧无法接通。
怎么会,她,怎么会,怎么会就这样走了?
那天他临走时,她不是说要等他回来的吗?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