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可介意的?他们两个,谁都不是那么干净的人!
孙蔓知道,他有个习惯,若是晚上回来很晚很累,就喜欢喝点酒,于是,在他洗澡的时候,她已经叫了客房服务,把她新买了并让酒店存储的一瓶红酒过来。
“这是你最喜欢的chateaulafiterothschild,96年的,来,我们喝两杯。”孙蔓说着,起身打开酒塞。
霍漱清看着她,今晚的孙蔓,穿着一件血红色的无袖短裙,一如孙蔓的风格,成熟妖冶。
“大老远来找我,就为了喝酒?”霍漱清接过她递过来的酒杯,晃动了一下,道。
“我想问你,你就那么讨厌我,非要和我离婚不行吗?”孙蔓坐在他旁边,和他碰了下杯子,问道。
“没什么讨厌不讨厌,只是,这样的婚姻,不想再继续下去了。难道你不这样想吗?”霍漱清饮了一口,道。
“我和你的想法不同,”孙蔓顿了下,身体向后一倾,背靠在沙发背上,端着酒杯轻轻晃着,“我不会轻易放弃任何一件事,包括我们的婚姻!”
“婚姻不是你办的案子,你现在不是律师,而是当事人!”霍漱清道,“按照你的专业做法,不是应该奉劝你自己从这场离婚当中拿到更多的好处吗?”他说着,看向她,“我说过,我们可以继续谈,你想要的,可以尽管提”
孙蔓笑了,打断了他的话。
“霍漱清,你觉得我是为了谈判才这样坚持的吗?”
“那你说说,我洗耳恭听!”霍漱清道。
孙蔓强压着内心的痛楚,面带平静的笑容,道:“你想过没有,我们婚姻的失败,我并不是受损最严重的一方,而是你!”她端着酒杯的右手手指指着霍漱清。
“我?”霍漱清笑了,看向孙蔓的视线似乎不是丈夫,而是一个认识她的人,平静又疏离。
“你很清楚,如果我被你逼的没有办法,就会去找你的上级领导,说你霍漱清始乱终弃,为了外面的女人抛弃自己的妻子,逼迫妻子离婚。你想想会怎么样呢?”孙蔓看着他,道,“你很清楚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霍漱清笑了下,道:“这么说,你还是为了我好?”
“我只是给你分析一下你的处境!你是个聪明人,你很清楚该怎么做才是对你最有利的选择。”孙蔓的声音平静,平静地让他感觉到这好像就是真实的孙蔓。
霍漱清无声地笑了,有些无奈的表情。
“你经历了多少年